萧北宴抬手摸了摸顾晚漾的发顶。“娶你回家那天说过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在那天,他最爱的女人成了他的妻子,那是他人生之中最开心的一天。“那你……”“我这人,俗。”
萧北宴轻笑了一声之后说,“没事喜欢低低头。”
顾晚漾听着萧北宴的话,她的笑蔓延到了眼底,粉唇上扬的弧度是那么的漂亮。“我家大明星就该是高傲的。”
萧北宴的眼神总是这般带着无限贪婪,这仅仅是对顾晚漾。“我捧着。”
“有点……冷了。”
顾晚漾睫毛轻颤了一下对萧北宴说。萧北宴只是轻笑,抬手调整了一下浴缸的温度。一会冷一会热,顾晚漾难伺候萧北宴也在耐心的伺候着。“一会叫我。”
萧北宴垂眸看着面色红润的顾晚漾说,“毕竟大明星娇的要命,得时刻抱着。”
“才没有!”
顾晚漾看着萧北宴的背影回了一句,还用手吹了一下水面。浴室的门被关闭,顾晚漾靠在浴缸之中看着自己腿上的红痕和刚刚被萧北宴吻过得地方,那种灼热感再次涌上了心头。顾晚漾深呼吸,用手指勾着吊带将之解开,那些界限地带的衣服都是整齐的。特殊的惩罚方式,很无礼。但那个温柔又暴戾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学会了绅士。一门之隔,萧北宴解开了身上湿了的衬衫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随手拿过浴袍穿上。此时,萧北宴的手机响了起来。“说。”
接起电话,萧北宴只说了这么简短的一个字。“不是吧不是吧,wany小姐居然是顾晚漾?!”
电话那边传来慕时野不可思议的声音。“这女人居然会继续弹钢琴?”
慕时野所问的,也是萧北宴所疑惑的。当年……鲜血溅在钢琴键上,顾晚漾便再也没碰过钢琴。“她怎么走过那个坎的啊?”
慕时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会愧疚么?”
“你今天话很多。”
萧北宴拿过了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眸色不比刚才那般温柔。“哦对,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慕时野惋惜的摇了摇头,“所以我还是找不到知知的母亲。”
萧北宴稍微抬起弹烟灰的手指顿了一下,将视线放在了窗外的浓浓夜色。“或许那女人真的死了。”
慕时野嗤笑了一声又说,“对了,顾晚漾她……是怎么沦落到顾家的?”
提起这个,萧北宴不由得眯了眯眸子,眸色之间多了几分危险。“我派了暗探去查,并没有查出什么。”
萧北宴的声音冷漠,“把她带到顾家的人也已经去世了。”
“阿宴。”
慕时野并没有再多问什么,“新婚快乐。”
萧北宴听着这四个字,咬着烟的唇稍微轻启了一下。“嗯。”
他侧了一下身子说,“改天,我带她去看知知。”
“好。”
挂断电话,萧北宴将视线落在了那钢琴之上。这还是当年的那一架钢琴,是顾晚漾爱惜了多年的老物件,这几年萧北宴时常睹物思人。除了她,再没别人弹过了。萧北宴的指腹落在钢琴键上,不得不说,如今他倒觉得恍惚。锋利的刀划在他身上,记忆清晰的就似乎在昨天。而刚在顾晚漾那红润的脸颊和娇媚的反应,也够萧北宴回味多年了。他看了钢琴好一会,最后视线落在了那条金色的丝带之上。萧北宴想起,刚刚在他身下的是多么美丽迷人的一个女人……他拿过了那条金色丝带,眸色沉浮着。似在回味。……这边,娱乐会所。慕时野看着挂断的电话,将手机放了下来之后仰头将酒杯之中的酒一饮而尽。“慕爷,您别再喝了~”一个打扮要妖艳的女人抬起脚步走了过来,坐在了慕时野身边。“滚。”
慕时野的神色冰冷了下来,他手中的酒杯也跟着摔在了地上。“唔,慕爷……”那女人惊呼了一声,随后连忙害怕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后退了几步。“还不出去?”
慕时野的助理连忙上前,赶了那女人离开。“是,是。”
那女人见慕时野发了火,随后便快步离开了。“少爷,喝点解酒药吧,若一会让小小姐知道你出来喝酒又要哭闹了。”
助理看着慕时野的侧颜劝说着。慕时野扶着额头,拿过解酒药喝了下去,随后就这样靠在沙发上。他这个人向来花花惯了,谁的话都不愿意听。唯一在乎的也就是他那三岁的小女儿慕知。“她还哪在乎她这个爸喝不喝酒。”
慕时野无奈的笑了笑,“回到家第一句话就要找妈妈。”
“小小姐到底是个女孩,找妈妈也是正常的……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偏偏我连那个死女人留给我的还是个假名字、”慕时野甚至不能去回想当年的事情,因为磕碜!他作为一个全球顶级的拳击教练,得过金牌的得力打手,居然能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荒唐透了!而九个月后一个奶娃娃被人送上了家门,亲子鉴定显示还是他的女儿……现在女儿长大了哭着喊着要找亲妈,慕时野去哪找那像个鬼似的死女人?!想到这,慕时野将桌上的酒瓶摔在了地上。此时,一个穿着粉白相间长裙背着书包的女孩被保镖带了进来。“慕爷,这女人说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