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岐云笑答:“因为我确有一事单独托与你。”
余周海神色一亮,直说道:“钟哥您说,什么事儿!”
钟岐云拿过包裹递给余周海:“将此物送与暂住杭州城南一处别院里的谢公子。”
“谢公子?”余周海愣神,想了许久也不知钟岐云说的是哪家谢公子。
钟岐云见状,便又说了下地址,但未说明具体是何人,只让他交给那边的人就可。
余周海点头:“这是小事儿,我必定给您办好了。”
“嗯,多谢。”
待人都走后,那边早晨前去城中闹市招募的刘望才也回来了,和他一道过来的,还有十余个新招募的船工,以及五个水性颇好的江湖打手。
其中四个打手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而余下一个身量高瘦不算壮硕,但其手持佩剑,面色冷然,只一眼便瞧着一股肃杀之气。
刘望才面脸绯红眸光发亮地跑到钟岐云跟前,低声说道:“东家,咱这遭捡到宝了,”说着目光望向那个高瘦男子,“这人叫江司承,别瞧不及那几人高大壮硕,但着实特别能打,竟然能以一挑那四人。”
钟岐云目光在那人面上停留半刻,问道:“怎么遇到的?”
“他听闻咱们要去詹城,便说是想乘咱们的船去,我只说咱们
招打手不招客人,哪里晓得他竟然当场一挑四,还不落下风。”
钟岐云笑:“这么厉害,你就不怕他到船上生出歹意?咱们有哪个能对付得了?”
刘望才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一层,“这”
钟岐云摇了摇头,“这人看着便是那种江湖中过了人命的家伙,罢了,左右这船上都是咱们的人,这么些人对付一个,想来也甚么问题。”
说着他又问道:“刀、枪、箭这些物件买了吗?”
“买了买了,适才徐狗那几个过去试了试,到每艘船里寻了便拿的位置藏了。”
“这便好,乘着还未出海这几日让大家练练,虽说不一定那般倒霉遇到贼寇,但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好的。”刘望才应声后,又说道:“我见那江司承剑法厉害,不若让他给咱们当个教习先生?”
钟岐云也是这般想的,“我去与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