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肯。
傅斯朗:“要不要再喝两杯?”
季暖:“你打什么鬼主意啊。”
傅斯朗含笑:“才好放开点。”
这处灯光暧昧,氛围刚好。
她嗔怒。
不由分说,他捧着她脸吻下来。
他亲了亲她修长的颈,很喜欢她仰头时下巴的曲线。
指尖勾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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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下午季暖才起的床,愣了半分钟,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
季暖整个人飘飘浮浮的。
傅斯朗还在睡,她趴在他身边欣赏他睡颜。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睡觉也很好看。
睡着的傅斯朗敛去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但静止的他像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衹,五官精致深邃,浓淡正好。
使坏地要伸手捏他鼻子。
床头柜的手机先她一步有了动静。
傅斯朗睁开双眼,碰上她惊慌的表情,笑着抬手摸了摸她脸,单手拿过手机慢条斯理地接起来。
里边的人说的是日语,他自然地转化语言,和对方用日语聊了几个来回。
季暖恻睡着听他说电话。
他的日音很有苏感,断音清脆。
特别像咬一口刚出炉的可颂,表皮脆甜可口。
奇怪的比喻。
想到这,她肚子饿了。
傅斯朗挂完电话,碰上她的水眸,轻声说:“早。”
季暖竖起三根手指,“三门语言说早安。”
傅斯朗:“一天一门。”
季暖切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