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困……走开,别吵我……”
空气静谧了一瞬后,好像隐隐有低声冷笑传来。
郁惊画差点儿就完全坠入梦乡了,却突然感觉耳垂被用力揉了下,疼得她呜了一声,长睫撩起一秒,又飞快的耷拉下。
最后的意识,便是耳边一道平静又无可奈何的男声。
“睡吧。”
再睁眼时,屋内窗帘紧闭,黑沉沉得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郁惊画伸出手一通乱摸,终于在床头的另一边摸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一看。
下午五点。
她喉间滚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撑着疲倦的身体坐起身。
郁惊画发了会儿呆,思绪才慢吞吞的回笼。
谢与那时候好像说了什么离开……?
还是几天?!
郁惊画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了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冰凉水珠顺着手臂滚落,将嫣红痕迹镀上一层水光。
旧的痕迹还没褪去。
新的就已经覆上。
郁惊画换了长袖睡裙下楼时,天边云彩橙黄淡紫,已经是晚霞时分。
柳姨一直待在厨房里,听到轻缓的脚步声转了头,笑得很是和蔼,“郁小姐先坐会儿,您两餐没吃,晚餐就喝些软糯好消化的粥吧。”
郁惊画耳尖染红,绷着张素白小脸,竭力让自己表现得自在,“好的,谢谢。”
“九爷是出差了吗?”
柳姨柔声应道,“蔺特助说遂市分公司出了点意外,家主清晨就赶过去了。”
郁惊画眼神微亮,“那蔺特助说过,九爷什么时候回来吗?”
柳姨摇摇头。
熬煮到开花的米粥被舀到了瓷碗中,柳姨将碗筷端上桌,看着郁惊画坐下,才猜测道,“遂市不算近,大约也要一周的时间吧。”
郁惊画:!
好耶,一周的放假时间!
她昨晚迷迷糊糊间还在想,要是谢与每天晚上精力都这么旺盛,她能不能撑得住。
郁惊画慢吞吞的舀着粥喝,软唇被热气熏染得嫣红一片,下唇上被咬出的痕迹还没好,昨晚又叠加了新的,微微肿起。
碰到了微烫的粥,便小声的倒吸一口气,鼓了鼓脸颊,悄咪咪在心里骂谢与这个资本家。
就知道到处乱啃!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谢栾从花园回来,走到郁惊画对面,微微躬身,“郁小姐,家主走之前吩咐过,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您要出门的话就和我说一声,我为您安排好车辆和保镖。”
郁惊画执着白瓷调羹,试探问道,“那我可以回家一趟吗?”
谢栾点头,“您想去哪儿都行。”
郁惊画:哇!
骂错了,谢与人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