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帮着她说谎,怎么说了个这么大的啊?
第62章这就是你藏在衣帽间里的东西?
但谢与都把话放出去了。
郁惊画有些心虚,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话。
“嗯,对,未婚夫。”
白绪言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笑容中带着苦涩,轻声道,“好,那我先祝你们……”
他闭了闭眼,还是吐不出百年好合四个字。
“……身体健康。”
郁惊画:“?”
郁惊画干巴巴点头,“谢谢,你也是。”
看白绪言神色怔怔、许久都没说话的模样,郁惊画犹豫了下,小声开口,“那,我们先走了?”
白绪言缓慢眨眼,在郁惊画要走时,他又猛地上前一步,“画画,以后还能当朋友吗?”
“只要你愿意,我就永远在这里。”
“不管……你什么时候想要回头了。”
谢与唇角啪叽一落,浓眉拧起,总觉得这句话是在咒他的婚姻不幸福。
郁惊画微微苦了脸,实在处理不来这种感情问题。
她想了想,然后认真回道,“不用啦,白白,虽然很可惜,但是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
“都要向前看的。”
没有人能永远沉溺在过去里。
她眉眼弯弯,还是那副乖软明媚的模样,眼神清透,抬手挥了挥。
诚恳又坦然。
“再见啦。”
……
朋友找过来的时候,白绪言屈膝坐在院外的台阶上,眼神毫无焦点地落在空气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蹲下来,“行了,不是早就知道追不到了吗,今天就是绝了你最后一个念头。”
“陪叔叔阿姨几天,回去吧,画展不能再拖了。”
白绪言苦笑。
“你知道吗,她说他们马上要结婚了,她走到那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很轻的碰了下她的肚子。”
“他们是不是准备要孩子了?”
朋友诧异,“不可能啊,才过去多久,要是郁惊画真和那人走到了结婚的地步,上次拒绝你就会明说了。”
“……你说得对。”
白绪言捂着额角,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喃喃。
“原来,她的眼睛里也是能有情的。”
就算只是依赖。
他看向朋友,眼眶微红,“她和我说了再见,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郁惊画啊,她看着软绵绵的,好像谁能都能推一把。
小时候反应也慢吞吞的,说话软声细气,总显得没什么脾气的温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