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巴顿的入狱照,他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消瘦的身材,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那满身的伤疤。
他的身上几乎全是子弹留下的疤痕,还有刀具和烈火等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仿佛不透气的藤蔓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甚至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圈狰狞的疤,就好像是脑袋被人砍下然后又重新缝回去了一样。
望月芥羽将照片丢回桌上,拿出桌边的香烟点燃,烟雾重新弥漫在办公室上空。
巴顿……
望月芥羽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眼中透露出探究。
周六。
长谷川山正在给门口的花浇水,小猫在他的脚边扒拉着他的裤腿,发出粘腻的猫叫。
“乖——”长谷川山轻柔地抬腿,脚勾着小猫的肚子将猫猫运回台阶上,继续手中的动作。
然而小猫却以为他在和自己玩,爪爪落在台阶上后立刻兴奋地黏回来,在他的脚间来回转悠。
长谷川山无法,只能单手拎起这只调皮的小猫,另一只手继续浇水。
“你好。”
长谷川山回头,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牵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
小女孩穿的很好看,是一套红色的小裙子,扎着一个小麻花辫,头上戴着一顶红色丝绒帽子,看上去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走了出来。
“长谷川叔叔!”小红帽牵着爸爸的手,开心地和长谷川山打招呼。
小红帽正是武井葵。
长谷川山:“小葵好。”
他看向牵着武井葵手的高大男人:“武井先生又来帮爱人取花?”
武井一男笑着点头:“她今天有些忙,便让我过来取。”
长谷川山将水壶放在一边:“好。”
他弯下腰将猫猫递给武井葵。
小孩一脸兴奋,一边打招呼一边给怀里的小猫顺毛:“小黑早上好!”
长谷川山带着两人往里走:“十二支洋桔梗,没问题吧?”
“对。”武井一男是个糙汉子,对花一窍不通,只知道长相,不知道名字,他大概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叫这个。”
长谷川山将角落里已经包扎好的花束递给武井一男。
武井一男接过花道谢:“对,就是这个,谢谢。”
长谷川山摆手:“没事。”
武井葵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长谷川山:“长谷川叔叔,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小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