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是非,武林恩怨,但,眼看‘金狮盟’猖撅,值此各门派弟子人材凋落,日微式衰之际,不忍坐视正气道义被毁,乃决挺身而出,拯挽将兴之狂澜消弭动祸!
前此,本谷属下高手,虽得及时予“金狮盟””狂徒重创,解救了各门派的一场血劫危难.然则,“金狮盟”凶徒不灭,武林何以能安?也难保凶徒不故伎重施,再次突击各门派。辣手屠杀泄恨!
实情如此,岂能不为之防患未然,作未雨绸缪之计耶?
本谷生有鉴于斯,特分别致书各门派掌门座右,并随书传发本谷“金龙令旗”为凭,邀请各位掌门于中秋节前三天午正,持此‘金龙令旗’驾临‘云雾山’‘金龙谷’“金龙宫”,共商安定武林大计。
凡不愿赴邀之人,概不勉强,但。必须将“金龙令旗”于期前三日,派人送返本谷,其后,其门派之存亡安危,本谷主概不负责。专此以奉并祈慧言!
金龙谷主谨启
水俊浩看完信笺之后,随手将之折起纳人封套内,与“金龙令旗一起交还温静寰问道:“门主何时接到这封信简和令旗的?”
温静寰道:“三大前。”
水俊浩道:“发信的是何等人?”
温静寰道:“是个黄巾蒙面人。”
水俊浩道:“温门主问过他的姓名么?”
温静寰道:“问了,他没有说。”
水俊浩又问道:“关于金龙令主,门主听说过他的出身来历没有?”
温静寰微摇摇头道:“没有,不过,贱妾却怀疑一个人。”
水俊浩星目一亮,问道:“门主怀疑是谁?”
温静寰道:“一个武功深不可测而又默默无闻之人。”
水俊浩诧异地道:“此人从未涉足过江湖么?”
温静寰点首道:“此人曾夸过海口说;须眉男子汉,昂身七尺躯、不鸣则已,一鸣必须惊人,在江湖上,若不能轰轰烈烈,创立惊天动地的大业,便就永远隐迹埋名,傲啸山林,终老一生!”
水俊浩听得不禁剑眉双扬,星目异采亮闪点首,朗声道:“好志气,好豪语,这才不愧是个须眉汉,大丈夫!”语声微自顿问道:“此人姓什名谁?”
温静寰道:“他自称龙先生,真实姓名贱妾也不知道。”
水俊浩道:“门主和他很熟么?”
温静寰摇首道:“并不很熟,不过,先师在世时.他曾常来‘怀玉’访晤先师。”
水俊浩道:“他和令师交情很好么?”
温静寰道:“当时贱妾年龄尚小,并不十分了解清楚,他和先师的交情怎样,不过现在回想起以前的情形来…”语锋顿了顿,接道:“先师似乎不大欢迎他的访晤,但,却又不愿得罪拒绝他。”
水俊浩剑眉微皱了皱,道:“此人有多大年纪?”
温静寰道:“现在大概有四十左右。”
水俊浩又道:“他就住在‘云雾山”中么?温静寰道:“贱妾这就不大清楚了。”
水俊浩道:“自令师仙逝后,他还去过‘怀玉山’没有?”
温静寰道:“只去过两次。”
水俊浩道:“那是令师仙逝不久的时期中,是不是?”
温静寰点点头道:“是的,三个月一次,两次以后就未再去过,迄今算起来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再见过他了。”
水浚浩微一沉吟道:“门主又怎会怀疑上他的呢?”温静寰道:“因为他所穿衣服的胸前,都绣有这么一条‘金龙’标帜。”
水俊浩星目异采一闪,道:“形式完相同么?”
温静寰道:“贱妾虽已不十分记得清楚,但,看上去似乎并无什么差别。”
夏玉梅突然接口问道:“门主此来,除了告知心中所疑之外不知可还另有什么‘高见’没有?”
此话问得很是奇突,所谓‘高见’也很使人莫明其意之所指?
温静寰不由愕然一怔!道:“高见!妾身哪有什么‘高见’乃是特地请教而来。”
夏玉梅冷笑道:“门主这话只怕有点言不由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