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年听后,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要是陈涛来横的,报复他们家,他还真怕。
一个村里的,对他们家知根知底,不好防范,尤其狗儿。。。。。。
狗儿是他的命。
陈涛营造了一个假象,粮食拉走就得饿死,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拼命。
杨光年有点心虚,知道今天想从陈涛家拉走粮食是不可能了,狠狠地道:“陈涛,一个村里的,我给你一天时间想清楚。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有的是办法,听说你这次大学考得不错,你们家要是不还粮食,我就让你这个大学念不成。”
陈涛听后,再次用?头指着杨光年:“告诉你杨光年,我不是我父亲,随便威胁一下就会妥协,你要是胆敢给我使阴招,这把?头,绝对会让你断子绝孙,想想你的狗儿。。。。”
“你。。。。。。”杨光年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陈涛用他的儿子做威胁,他没办法。
“房子钱我们家已经给清了,至于利息,一分也没有,你再敢欺负我家,我的?头可不认人。”
“你。。。。你。。。。。”
杨光年气的七窍生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奔进院子,一边喊一边哭,看见杨光年大喊:“狗儿他爸,快点回家,狗儿不知道是被蛇咬了还是被蝎子蛰了,在地下滚蛋蛋呢!”
“你说什么,狗儿让蝎子蛰了?”
女人哭着:“我也不知道是被蝎子蛰了还是被蛇咬了,小腿已经肿起老高,你赶紧回家。”
杨光年一听,我的妈呀,狗儿可是他的命根子,赶紧分开人群,朝着外面冲去。
女人也跟在杨光年后面,一边哭一边追。
杨光年走后,村里那几个拉粮食的后生,看了看陈涛的?头,两手一摊,都走了。
这些人一走,看热闹的也走了。
陈涛扔掉?头,快速走到陈满囤跟前:“爸,你怎么样?”
陈满囤摇摇头,没有说话,圪蹴在地上,装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他知道,今天要不是陈涛,他们家的粮食全部得被杨光年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