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条不错的项链!”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突兀的在张根留耳边响起。
“谁?”张根留一个激灵从骨架上站起来,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一瞬间,张根留的后背就湿透了,未知的危险感充斥着全身。在自己的设想里,此时能找上自己的多半是追杀自己的人。
“你到底是谁?躲躲藏藏的还是个男人吗?”张根留见对方不回答,便用起了激将法。没办法,在这压抑的气氛中,人的神经很容易崩溃,张根留干脆逼对方现身。
“握草!竟然有人质疑老夫的繁殖能力,看来你是想试试老夫的枪法了?是也不是?”年轻的男性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听了对方的流氓话,张根留一阵无语。
张根留平时在村里,也算是个能说会道的孩子了。可遇见对方这流氓话语,张根留瞬间败下阵来,竟无言以对。可仔细想想,不对啊,此时出现在这里的肯定是敌人。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临死也要骂他个狗血喷头。
“哼!你这见不得人的货色,多半是丑的不敢见人吧!还好意思自称老夫,我看中间加个‘匹’字更加适合你!”虽然害怕,不过张根留还是过足了嘴瘾。
“哈哈哈。。。。。。老夫纵横九界,还从未有谁质疑过老夫的容貌,你小子是头一个!说吧,你想怎么死?”年轻男声哈哈大笑过后便凶恶的说道。
不对,这不是追杀自己的人。张根留的直觉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与这人巧遇罢了。当下要好好周旋,先保住小命再说。
“我不想死!我。。。。。。”张根留刚想解释就被打断了。
“你不必解释,老夫不想听!老夫现在就想试试这房中秘术,穿肠十八枪!”年轻男声根本不给张根留说话的机会。
“好吧!你来吧!大不了被人嘲笑一辈子,小爷我只恨不能报仇了!”张根留见没机会辩解,干脆闭眼将光棍耍到底。
“哟哟哟。。。。。。还大义凌然起来了,也不看看你那张丑脸,说的好像老夫很稀罕你似的!你这种货色,老夫多看两眼都倒胃口!你。。。。。。后面追你那俩蠢驴是来杀你的?”年轻男声原本一直贱兮兮的奚落张根留,突然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俩蠢驴?”张根留被这跨越性的问题弄得一下没转过弯来。
“嗯,看来是这样了!来吧!”年轻男声自顾自的说着。
而张根留随着对方话音落地,瞬间从原地消失了,连一丝空间波动都没产生。如果有战将境界或是更高境界的修士在这里,一定会惊得下巴都掉地上。因为无论战将的瞬移还是战侯的撕裂空间,多少都会引起空间波动。
张根留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换了站立的地方,这让张根留惊得半天都合不拢嘴。而且他现在站的地方并不是某个山洞,这里明显是另一处空间。因为这里现在是白天,四周景象一副春暖花开的样子。张根留发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尔后用手去抚摸周围的灌木和花草。
“真的,不是做梦!太不可思议了,这是如何做到的?”张根留被眼前的环境吸引,完全忘了身处别人的地盘。
“把你的项链给我看看!”年轻男声再次响起,惊的张根留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根留缓缓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背后的男人。只一眼,张根留就觉得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一眼都有亵渎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