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的手心都是汗。
在司瑾年的凝视下,只能故作惊叹,“他是凶手?”
“都聊什么了?”
“我、我肚子痛来着,以为他是医生,就咨询有关妇科的事情。。。”
司瑾年浅笑,“他懂得还挺多。”
蒋琬小心翼翼试探,“阿年,那他。。。他杀了谁?”
“他死了。”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让蒋琬建立起的希望颓然崩塌。
瞿杰死了!
是不是就意味着司苒平安无事?
他和自己的关系暴露了吗?
司瑾年故意向自己提及此事,是不是心中已经有所怀疑?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蒋琬,冷静!镇定!兵不厌诈!
“死了好呀,想想还真是后怕,如果当时他对我动手,你现在恐怕面对的,就是尸体了!不过阿年,他到底想伤害谁?”
司瑾年薄唇勾笑,拿过蒋琬的手放在手心,“不重要,反正我在乎的人都好好的。。。怎么出这么多汗,吓成这样?”
蒋琬抽出自己的手,在膝盖上蹭了蹭,“是啊,心有余悸嘛!”
司瑾年再次抓过她的手,顺势将一枚钻戒戴在她的中指上,“这样呢,还怕吗?”
蒋琬欣喜若狂!
这款钻戒,是早年星蓝珠宝的收藏款,早就绝版了。
熠熠发光的钻石闪着隐隐的蓝,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美丽。
“阿年,这算。。。算求婚吗?”
司瑾年浅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明天就出院吧,和你父母商量一下想要什么,我好下聘。”
司瑾年的一番操作,彻底驱散了蒋琬对瞿杰死讯的慌乱。
她忙不迭扑到司瑾年怀里,“阿年,只要你肯娶我,我什么都不要!”
司瑾年敛了笑容,“礼数不能少,等我下完聘礼,就挑个良辰吉日把婚礼办了。”
“好,我明天就出院。”
*
司瑾年回到病房的时候,司苒正给怀里的随风喂冻干。
女人恬静,微笑时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沁水的眼睛望着小狗时,分明就在缅怀自己刚失去的孩子。
这画面刺得司瑾年心痛。
他走过去,将随风抱给兰嫂,“带回去吧,苒苒要休息了。”
兰嫂接过随风,一脸担忧地跟司瑾年耳语:“饭菜都热两遍了,也没动几口,你要么喂她,要么给她买螺蛳粉去,不吃饭哪行啊!”
“我知道,你回去吧。”
兰嫂走后,司瑾年转身就看见司苒坐得板板正正,“我要回家。”
司瑾年沉思片刻,走到床边坐下,“小月子不能掉以轻心,这一个月,你就在恒仁休养身体。”
司苒:“我现在是连家都不能回了是吗?也对,我哪有家?蒋琬一句喜欢,我就得让出四季云顶。对了,我什么时候去跟她办理过户?”
司瑾年想摸摸她的头,被她躲开了,弄得他心生疲乏,“苒苒,你到底在别扭什么?让你住在恒仁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