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蓄力踢了一脚椅背:
“要不会开,趁早给老子滚下来!”
助理在他看不到的空间里摸摸鼻子,立马回正方向盘,他早就习惯了男人的脾气,并没有觉得这是指责,倒挺惊讶后排这个漂亮女人的来历。
沈玄清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火上浇油:
“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最不能激,更何况是已经被冲天怒火和无边醋意淹没的男人。
边城放下腿,微微躬身,双肘置于膝头,缓缓地转过脸来: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
说着,他用打量物品的眼神上下梭视:
“你现在不照样坐在我的车上?”
羞耻感被激发,轻搭在座椅上的指尖蜷起又松开,松开又蜷起。
是她要坐的吗?
分明是这个男人硬把她扛上来的,男人蛮横又大力,她要如何挣脱。
沈玄清收回视线,胸口微微起伏,大力拍前面的椅背:
“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充耳不闻,轮胎碾开水洼,平稳前行。
“停车,你听到没有,我要下车!”
车辆暂停,静默地等待红绿灯。
白皙的手掌深红一片,沈玄清觉得掌心发麻,前面的人却像失聪了一般,不言不语。
见状,男人探身拽过她的手腕:
“别白费力气了,还不如省着点力气在这里好好yy我,说不定你的周老师此刻已经被我拆骨入腹!”
他神情轻佻,语速不紧不慢,眸底尽是猎人捕猎时势在必得的胜利之色。
沈玄清猛力挣脱他的桎梏,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响于车厢内,车身再次跟着歪了一下。
男人的小麦肌肤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已慢慢向白皙过度,五指印迹异常明显。
他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瞳仁愈来愈暗,眉头愈拧愈紧。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劳什子认识了才几天的数学老师,就敢和她动手,是谁借她的胆子。
再者说了,别说周正离席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就算真的是他,她也不能将胳膊肘拐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