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耳根阵阵发烫,什么大江大河,感应门快被他烧出洞洞了!
“别低头。”迟渡的手,从他的肩头,移到肩颈处,加了点力道,提醒他。
他的声音那么正经,却诡异的含着不可说的性感。
大佬求放过,我还是条未婚鱼,不扛撩,会变身的!
迟渡对他的教学手段,丝毫不怀疑,继续引导,“说,你看见了什么。”
苏卡快要变成烤鱼干,鬼使神差溜出嘴,“有……有只海豚,脱光了勾引我。”
迟渡:“……”
迟大爷的手,嗖得撤回,还往后退两步,满脸怀疑人生:我是教给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苏卡更是死得心都有了,捂脸缩成一团。
大概是早上的假性分裂,让他十分敏感,连阎王爷的豆腐都敢吃。
完蛋了,中午把自己做成手打鱼丸吧!
迟渡很认真想了想苏卡的反应,把他从椅子里拎起来,“第一,不是演昏君;第二,剧本上没这句台词。”
苏卡小鸡啄米式,乖巧点头,偷偷拉开两人的距离。
迟渡突然觉得,自己的势力范围里,空气一凉,伸出的手僵直收回,有点后悔刚刚的所有举动。
他曾想过,成为苏卡债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现在他明白,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意义,也并不是每件事,都永远受控制。
但是,谁都可以,唯他不能放纵。
“中午……不吃了。”迟渡转身拿起西装外套,“有事。”
“鱼、鱼都收拾好了。”苏卡脱口而出,“要不,我做好了,等你回来?”
迟渡从他身边掠过,走得很快,“不用。”
感应门落锁的“咔嚓”声,阻断一切。
“我……到底在做什么?”苏卡坐回椅子里,扶额自问。
没想到的是,苏卡不仅今天不用做饭,未来的几天都不用再做。
迟渡也不知怎么就想不开,突然要出差。
秘书组乱了套,每个人都像陀螺似的,脚不沾地的忙活。
只有苏卡,站在六十层的公共小厅里,不知所措。
他沉默着坐到下班,原本迟大爷不在,可以恣意撒欢的轻松感,慢慢淡去,留下一种莫名的不开心。
在下班的最后一刻,苏卡的通信响了。
头一次在办公室接听专线通信,苏卡非常谨慎,“你好,这里是迟总办公室。”
“是我。”迟渡的声音,迟疑一下才响起。
他没想到,向来不着调儿的苏卡,会完全遵守工作礼仪。
“老板,你想吃鱼丸了?”苏卡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