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念,yuan,二声。”
看钱老板拧着眉毛依旧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江小望赶忙解释。
他说,鼋,是古已有之的一种生物,这玩意,长得更鳖有点像,比鳖更扁,更大,灰突突的没有花纹,时常埋伏在水底。
它专以大鱼为食,食量小,体型大,传说中,这玩意要是吃饱了,能缩在壳子里趴着,几十年都不用吃东西。
古代的时候,这玩意还是比较常见的,上周时期,甚至有人抓这个东西用来填河做堤,只是,捕杀和环境的变化,这类生物在明清以后就很少被看到了。
听到这里,钱老板一咧嘴,说你说这玩意大,能有多大?那打桩用的钢柱,五六米宽,那得多大个家伙能把那玩意挤住啊?
江小望微微一笑,说钱老板,你这么关注类似的事情,那1o65年的时候,黄河里头捞出一个大乌龟,那乌龟有卡车那么大,这事儿你听说了没?
钱老板点头,说我正想问你这个呢。
江小望说,不用问了,这事儿是真的,不过那个玩意不是乌龟,也是这么个东西。几年前我在某个机密部门的基地里还亲眼见到过。不过,那个已经死了,被人做成标本了。你知道那个有多大么?脖子伸出来的时候,从头到尾,14米,不算脖子尾巴,就那壳儿就有八米多长!
那,老大了,但这还不是最大的,我们老爷子说了,桥底下那个,只比那个大,不比那个小。
“我的天呐。”张大嘴巴做惊恐状,钱老板显得很是兴奋,“要这么说,这世间还真有这么神俊的东西?”
“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信。”江小望说着,又倒了一杯茶递给钱老板,“您想想,出事的地方,与大江比邻,整个城都是江里的泥沙堆积而成。那偌大一条江河,奔流入海,指不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游到那里便不再往前。再者说了,鼋这个东西,虽不常见,却并非没有。我记得,解放前还时常有人能捉到那么一两个。小一些的,如锅盖大小,大一点的,比磨盘大上几分。而且,这玩意在古书中也有提到,书里说:‘鼋,鳖之大者,阔或至二三丈’。你想,过去的一‘丈’相当于现在的三米三,如此推算,三丈就是十米。可见,这样的体型在过去还是比较常见的。只是年代久了,这样的东西越来越少,拿出来说,也未必有人信。”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钱老板说着,深以为然,“那猪血的事情,又作何解释?”
“这个很简单的。”江小望说着,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又指着他轻笑道,“一个懒鬼趴着,你想让它挪挪地方,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它被尿憋醒,要么给它好吃的引它出来。对于水生的猛兽来说,牲畜的血肉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工地的人用猪血灌到钢管里,猪血直达龟背。当血腥味儿在水底散开,沙子里睡觉的家伙必然觉察。”
“它饿了,醒了,想寻找这血腥味儿的来源。当它现,这血腥味儿来自背后,它必然要去探查。可龟跟别的东西不一样,它不能翻身,又被埋在沙土里,它想吞食钢管里的东西就必须走到一边再爬将回来。”
“可话说回来,等他爬走了,那钢管已经不在的后背上了,这时候把钢管打到了更深的地方,它想再去阻挡,就只能一点一点底向下挖去,与工程来说,这事儿就并无大碍了。”
“啊,我明白了。”做恍然大悟状,钱老板显得很是兴奋,“听君一席话,茅塞顿开。我原以为,那龙柱的事,涉及到了什么风水要术,却不想,原来,原来是一只巨鳖在捣乱啊!”
“怎么,钱老板对风水感兴趣?”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江小望微微一怔。
“听你这意思,你对风水一道,也有了解?”说话间,钱老板探身过来,“我也喜欢,但只是喜欢。”
说到这里,钱老板陷入沉思,“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家里,是农村的,我十几岁的时候,不信风水,也不信鬼神,可后来出了一件事儿,让我不得不信。”
钱老板说着,像是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