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晨根据无名医经上面写的处女的细微特征看出来的,从未出过错,也绝不会出错。
年过四十,如贵妇一样的处女!这不由得易晨不好奇!
可虽然是好奇,易晨也并未做停留,而是径直从女人身边擦身而过,就在此时,病房当中走出一个人。
“易晨,你也在啊。听说你今天已经来急诊部报道,一开始我还不信呢。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才相信。怎么现在身体全好了?晚上我请你喝酒去,庆祝你劫后余生。”
出来这人名为张大彪,一件白大褂加身,跟易晨一样也是杭城医科大附属医院的实习生,是易晨的同学。
他长得颇为壮实,为人也是很是豪爽,倒不像是个医生。此时他在医院中压抑着声音说话,显得有些不自然。
易晨倒是对他印象不错,也低声笑道:“是啊,那一刀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不过好在我命大,又活过来了。不过喝酒就算了,我晚上回去还有事。”
他到不是假意推辞,而是真的是回去有事。
这一次,是脑海中的神农鼎救了自己的命,但是自从他醒过来之后,意识又忽然不能进入脑海空间了。
而跟神农鼎在一起的神农医经,貌似又跟自己的那本无名医经有些联系。他想回去翻看一下无名医经,看能不能研究点什么出来。他隐约觉得,神农鼎和神农医经绝对不简单,该是跟自己有莫大的关联。
张大彪低声道:“既然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易晨,你这是要去带班老师那里吧,我们一起。”
“好啊…”
易晨笑了笑并没有拒绝。
张大彪忽然神秘的说道:“嘿嘿,易晨,你刚才看见那个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了吗?”
“你是说那个长的很美,气质很高贵的女人?”
张大彪道:“就是他,美吧。谁能想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这么漂亮,相比之下,我们一直当做女神的,杭城医科大学的校花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易晨笑了笑,想起自己读书四年的大学,那校花虽然长得也不赖,但跟这个女人比起来的确是差了点。
张大彪又神秘的道:“嘿嘿…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漂亮。她女儿可是比她更加漂亮!”
“她女儿?”
易晨大惊!自己明明看那女人是个处女,怎么会有女儿?难道自己看错了?无名医经上面记载的还从未出过错呢?难道自己大病初愈,眼花了?
他想起张大彪就是从那个女人等候的病房当中出来的,便道:“你是说,那病房里的人是她的女儿?”
“是啊!她女儿可当真就是可以用如花似玉,天仙下凡来形容,就是小了点,今年才只有十六岁。”
张大彪面色有些兴奋,忽然又变得极为惋惜的说道:“不过说起来,她女儿还真的是可怜,从小就得了那样的怪病。”
易晨心中不解,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莫非这当中有些隐情?
易晨自嘲笑了笑,却是自己有些八卦了,别人是不是处女关自己什么事情,他又问道:“你说她女儿是什么怪病?”
“她女儿,怎么说呢。人极为漂亮,就是脑子有些不大好,已经十六岁了,却只有七八岁的智商,是个傻女孩。”
易晨疑惑道:“脑子不好,不算是急诊吧,那应该到脑科啊。怎么跑到我们急诊部来了?而且据我所知,杭城医科大附属医院的脑科并不是很出名,那女人不像是缺钱的主啊,该是有能力带她女儿去看世界最好的脑科专家吧。”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大彪面色有些不忍,“那女孩平常还好,虽然智商有些问题,但人却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她这个病啊,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发作,一旦发作起来,女孩就头痛欲裂,满地打滚。而她家离我们医院不远,所以每次发作的时候都送我们医院来急救。我听老师说,她最近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若是再不治疗,或许就活不过半年了。”
易晨叹道:“世界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这的确算是个怪病了。”
张大彪忽然发牢搔道:“这世界真他妈的操蛋,你说这么一个好好女孩,怎么就得了这样的怪病呢?还活不过半年了……”
易晨没有再回答。
可他的心中更加渴望迫切的将自己脑海当中的神农鼎和神农医经破译出来。
尤其是神农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