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舟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一下子给相重云扇清醒了。
相重云也想给自己几巴掌,他怎么就没把持住,光天化日下竟做出这种丢份儿的事……不过,她的胸可真软。相重云暗戳戳地想。他碰了祁月舟胸的那只手仿佛还残留着无限柔软的触感。
“滚一边去别在这坐着了。”祁月舟眉头紧锁,气忿地骂道。
相重云低着头,良久没说话。
“你是死了吗?”见他迟迟未动,祁月舟心下忐忑,有点担心他会狗急跳墙。
毕竟在祁月舟的认知里,相重云的脾气一点就炸,也不知她哪来的胆子和他对呛那么多次。
“喂。”相重云缓缓抬起头。
“干嘛?”祁月舟警惕地看着她。
“抱歉。”
“?”
祁月舟的下巴快要脱臼了。
她千想万想没想到相重云会给自己道歉,从他口中听到表示歉意的话,其罕见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
相重云看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火气“噌”地窜上来,“你干嘛摆出这副死样,老子道歉很奇怪吗?!”
祁月舟慢慢闭上嘴巴,“狗嘴都能吐出象牙了,还不让人惊讶一下?”
“……”相重云无言以对只好把手捏得咯吱响,恨不能把她捏扁,“行,老子说不过你。”说罢,相重云别过脸自己生闷气。
祁月舟踢他小腿,“怎么还不滚啊。”
“爷就不想走,怎样?!”相重云双击平板屏幕,蛮不讲理地说,“继续看!”
“你的平板电应该充满了吧?”
“什么平板?老子没有。”
“……”
相重云死皮赖脸的,祁月舟实在拿他没辙。
时间缓慢地流逝,两人看电影都要看到麻木了,飞机总算慢慢下行,开始着陆。
飞机打开滑轮,进入滑行阶段,相重云关闭手机的飞行模式,赫然十几条未接来电如雨后春笋般跳了出来,全是孙鹤函一人打的。
平日孙鹤函鲜少给他打电话,突然这么着急连打十几个,莫不成他家企业突然倒闭来找他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