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当今社会上流行奢侈之风,饶是他成为穿越之后对这些奢侈品已经具有一定免疫力了。也不禁让司马遹在心里大骂道:真尼玛够奢侈!
司马遹心里虽然这样骂但是绝不会去减少礼品数量,这个礼单不禁是他这个太子同时还是朝廷的面子问题,更重要的还是现在世家大臣们、全天下的人最看重的就是礼制问题。
“婚礼的事,殿下就不要担心,再过几天就能正式举行婚礼了!”
“好,如此就拜托太傅大人了!”
晚上京城赵王府,密室内,司马伦乐得手舞足蹈,连连和孙秀碰杯。
司马伦兴奋地说道:“来来,寡人敬先生一杯。”
孙秀谦虚道:“不敢,还是为臣来敬王爷。”
司马伦感慨道:“哎,先生何必客气?你跟随寡人三十多年,若没有先生倾心辅佐,怎能有寡人的今日?先生请。一切正如先生所言,如今皇后果然把京城兵权给了寡人。有了这五营兵马,寡人真是如虎添翅呀。寡人真想今晚便杀进宫去,将那淫妇枭首示众,让三宫六院尽归寡人。
孙秀慎重的说道:“哎呀,王爷过奖了,这不过是臣应该做的。王爷莫急。有道是心急吃不成热包子,火候不到,生米如何能变成熟饭?不是臣泼冷水。眼下局势虽然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而且司马遹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绝不能被对方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司马伦点点头:“是啊,是啊,先生说的不错,对李肇、孟观二人的拉拢要加快,等将来寡人登基了,就封先生为三公,总揽朝政。”
孙秀举着酒杯道:“谢王爷厚爱!王爷请。”
翌日,孙秀入宫中求见贾南风,正好贾谧也在场。
孙秀跪下行礼:“臣孙秀拜见皇后娘娘,拜见鲁公。”
贾南风抬眼斜瞄了对方一眼:“孙秀,本宫叫你留意外面的各种传言和百官有何议论,你可得到什么消息吗?
孙秀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犹犹豫豫的道:“哎呀!回娘娘的话,近来朝野的风言风语对您和鲁公可大大的不利呀!”
闻言贾南风和贾谧相视,眼中露出一丝忧虑。贾南风稳稳心神说:“说来听听。”
孙秀皱了下眉头道:“这……臣实在难以启齿啊。”
贾谧在一旁接到贾后的眼色劝道:“哎,皇后和我从来没拿你当过外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只管讲来,若是说错什么,想必娘娘也不会怪罪你的。”
孙秀一咬牙:“好吧!既如此臣就放肆了,据……据臣派出的细作回来报告说,连日来街头百姓们常常相聚私语。更有甚者,有人居然公然造谣,说什么……”
贾南风急道:“什么?你说嘛!”
孙秀:“是。他们说……说娘娘的儿子并非娘娘亲生,而是鲁公的同胞兄弟……”
贾南风暴怒:“放屁!”
孙秀惶恐的跪下磕头:“臣罪该万死!”
贾谧的脸色也不好看,关于这方面的风声从来就没有断过,“哼!姑妈跟侄儿听到的一般无二,有人些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孙秀趁机拍马屁:“鲁公圣明!”
贾南风皱着眉头看了孙秀一眼:“你先起来吧,对啦,那大臣们怎么说?”
孙秀答道:“回娘娘话,大臣们对此事倒有些不同的议论,有人对此种种无稽之谈似乎颇以为然;也有人仗义执言替娘娘据理力争;还有人一直对此事保持沉默。”
贾谧有些吃惊:“何以见得?”
孙秀颇有些自得地答道:“对此颇以为然的家伙们分明是心怀鬼胎,鲁公请想,但分他们明辩是非的,怎能不替娘娘据理力争?而到目前为止,外面流言四起,三公九卿不少大臣们却没一个前来向娘娘汇报的,就连首辅大臣张华对此也置若罔闻,您说,这不是心里认可又是什么呢?可见这些人都偏向东宫那位罢了。”
贾南风皱着眉头道:“真是奇了怪!本宫就是想不明白,司马遹那小子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就这般心向东宫?”
孙秀接着挑拨道:“娘娘何止是心向东宫?臣听说,自从太子回京之后,不光一些东宫的旧臣私下里频繁接触太子,就连中书监张华大人也不时的拜访东宫。甚至有些人想要联名上书皇上,要求陛下禅位给太子。”
贾南风心中怒火中烧:“本宫看他们谁敢?!”
孙秀吓得哆嗦一下道:“娘娘,请恕臣直言一句,眼下太子平定叛乱归来,可谓是众望所归呀,常言道,纸里包不住火,若娘娘不断然采取措施,说不定哪天就会发生激变,那时,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贾南风冷哼一声:“哼!你,还有你,你们派人下去仔细查,把那些造谣生事的统统给本宫抓起来,斩尽杀绝!”
孙秀不由苦笑一声:“哎哟我的娘娘!这哪儿杀得干净呀?除非您把洛阳城中的人都杀光了;可那不乱套了吗?”
贾南风不乐意了:“那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