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曦和进来的瞬间,沈绛河寻着热源就靠了过去,他钻进霍曦和怀里,半睁着眼轻声抱怨:“我腰疼,手腕疼,腿也疼……”
“怪我,怪我,都怪我。”霍曦和熟练的搂住钻入怀里的人,轻轻揉起爱人叫疼的腰,“可也怪你,宝贝儿。”
论沈绛河的妖力,别说那半晌,就是一天,也不至于几个小时过去了还在哀嚎。
“怪我……”沈绛河没有反驳霍曦和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柳叔帮了我那么多,我总不能真的不管韩寂淮……”
“他可架不住你搭上那么多妖力,如今倒好,别说那档子事,你出去冒个脑袋都有可能感冒。”霍曦和向来是护短的,将沈绛河当成眼珠子护着,谁打注意他就跟谁急,那韩寂淮多大的脸?让他家小爱人遭这些罪!
看着如此不讲理的大猫,沈绛河搂住那滑溜溜腰身,轻蹭起他的胸膛:“可依旧怪你,是你……”
黑暗里,羞红悄然布满脸颊。
此话一处,让这只发脾气的大猫,瞬间没了气势,他沉默不语,俯下身子吻向爱人的发顶,轻哄疲惫的爱人入睡。
除夕的放纵,导致沈绛河被拴在屋里整整三天,直到初四,霍曦和才准许他出去晃悠。
“沈先生,你见着你魏叔了吗?”
坐在秋千上的沈绛河,听到身前的声音后抬眸看去。
白尾偏头躲过耷拉下的紫藤萝,来到沈绛河身前。
“不曾见过。”沈绛河摇摇头,反问道:“白叔不知道吗?”
白尾抬手挠了挠头:“我要是知道就行了。”
沈绛河:“没试过用刻印找找吗?”
“就是试了没用才到处找人问的。”白尾满脸的无奈,“这几天总是不见人,何舟这小子的作业都没人辅导了。”
刻印的锁定,太过鸡肋,但凡被刻印之人进入了某个灵力强大的结界,或是灵力旺盛的地方,就会受到影响。
这一说,沈绛河才想起来,霍曦和这几日也总是神神秘秘的。
二人消失之谜,在正月十五元宵当晚画上句号。
吃了汤圆,看了星星,霍曦和就拐着人早早去了卧房。
待霍曦和洗漱空隙,沈绛河准备上床,结果撩开被子,发现床中央摆着一条乳白色的珊瑚绒针织围巾,还有一双隐约可以辨别出上面打着猫爪爪的手套。
沈绛河俯身捡起那手套,搁在手上摸了摸,料子是上等的料子,只是这做工却粗糙了些。
可,沈绛河却爱的紧,他捧着那手套,搁在鼻尖嗅了嗅,上面还挂着熟悉的柑橘气息,打动他的是柔软进心坎里的料子,也是那淡淡残留的清香。
沈绛河拿起围巾,绕在脖子的,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这时他才注意到围巾的末端这打着一个图案。
是个酷似猫猫简笔画的老虎,那歪歪扭扭的针迹,一看便知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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