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绛河捏了捏发烫的耳尖,有些不好意思:“霍先生他的,他的原形掉了很多毛,而且上午还打碎了顶楼书房的玻璃窗,手还破了……我想帮帮他,只是……”
魏申将他未说完的话接上:“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沈绛河:“嗯。”
“那有没有凑上去亲亲他?或是撒撒娇啊?”魏申离近了几分,轻声询问,他知道这孩子脸皮薄,便想用着说悄悄话的方式让沈绛河那么紧张。
沈绛河闻言摇了摇头,他有些不解:“霍先生心情不好,不是应该我哄他吗?”
他的认知里,撒娇的用途还停留在,向伴侣寻求安抚或是索取别的东西,因为在最初,霍曦和就是这么教他的。
所以,在霍曦和明显心情不好时,他选择了剖析过往的记忆,寻找爱人哄他的身影,之后哄着向自己撒娇的霍曦和。
可他发现,这似乎还不够,还不足以让霍曦和摆脱坏情绪。
魏申看着这样的沈绛河,心头一颤,不知怎滴就越发心疼起这孩子,他冲人摇了摇头,温柔的同他解释:“或许,撒娇就是一种别样的安抚呢?
主动向他索吻,或是拥抱,这也是撒娇。”
“这样也算撒娇吗?”沈绛河有些惊讶。
魏申点点头:“当然,霍先生或许正需要你。”
经魏申这么一说,沈绛河才想起记忆中的一些小细节,就像早上他见到霍曦和受伤那会儿,霍曦和趴在他肩头抱怨,嘴里嘟囔着的,就是向他索要拥抱和亲吻。
如果,自己反过来给他更多,那是不是效果会好的多呢?
“谢谢魏叔,我懂了!”沈绛河豁然开朗,准备盘算起如何哄他的大猫。
魏申浅浅一笑,“不用道谢,乐意效劳。”之后他谈起他跟白尾的一些日常。
提到霍曦和发飙砸烂窗子,魏申就想起了他家白尾,发起火来,掀桌子,蹲墙角抱头薅自己头发,那时候,只要他过去,瞄着嘴吧唧一口,人准消气,再不行,他就往人怀里钻钻,软玉在怀,就算是火山也该熄灭了。
到时候,情绪稳定了,再跟人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做做心理疏通,想想解决方案,这事儿也就解决了。
一通话下来,沈绛河震惊的目瞪口呆,白叔生气了蹲墙角薅自己头发!这也不像啊!可仔细一想,好像跟他家霍先生疯狂掉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哇。
“对了魏叔,霍先生之前又发过火吗?”笑过之后,沈绛河打算与魏申探探霍曦和的过往。
他心里,霍曦和不像是那种情绪不受控制,失手打碎玻璃的人。
魏申思索一会儿,回答道:“有过,但是从未像这样失控到打碎玻璃。
从前别说时打碎玻璃,发起火来,除了外泄的妖力,行为上几乎与往常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