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岁看准时机,立马扯着温煦跑,跟偷晴被抓包跑路的奸夫淫妇似的。
温煦脸色更差了。
可惜前面奔跑的少年没看到,反而庆幸自己真机灵,步子轻快着呢。
苏呈反应了半晌,才取下手机骂了声,“草!”
自己干嘛跟狗似的听他的话,让叼着就叼着?着魔了吧?
宴岁原本还有节课,准确的说是两人都有。
他却被温煦扯回了宿舍,被按在了床上。
“说,他碰你哪儿了?嗯?”
身下垫着厚实的软被,宴岁还是被摔的头脑一晕,像是晃散的豆花。
“哪儿?”他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句,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是这儿吗?”他点了个位置,和宴岁确定,心里窝着一团火,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令人讨厌的陌生气息。
“唔…”
“还是这儿?”
似是反复在跟宴岁确认,实则,快要擦枪着火。
宴岁哪里受得住他的拷问,张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岁岁,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别想碰你,知道吗?”微微拔高的音调,这才让宴岁有些清醒。
吃醋了吗?
宴岁主动讨好的圈上他的脖子,“没碰……真的……”
“我闻到了……”他有些委屈,埋头在宴岁颈窝,“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难闻,我不喜欢。”
回来的急,屋内还没开空调,宴岁觉得有些热,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下意识推了推他。
温煦愣了一下,但他怎么可能放他走,紧接着单手搂腰,将他箍在怀中,指尖扫过唇瓣。
“岁岁,是在抗拒我吗?”眼中划过一丝伤心,不过转瞬即逝。
“没关系,我会让岁岁全身心的属于我。”
宴岁心尖直打颤,他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晕乎乎的脑袋努力的转了转,努力应上男人的声音,“衣角…碰到了、衣角…”
苏呈下课的时候,手欠的抓了一下他衣服。
也不知是温煦鼻子太过好用,还是臭男人的味道太过浓烈,单单抓了一片衣角,就被这么轻易的发觉。
“撕拉——”温煦瞬间将外衣撕碎,担心吓到宴岁,趴在耳边轻哄一般道:“衣服脏了,我给岁岁买新的,这件不要了好不好?”
宴岁哪敢说不好,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老老实实被按,被扒掉鳞片,煲汤吃肉。
温煦最喜欢吃肉质鲜美的鱼汤了,可口还不腻,简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