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当面说清楚,只是让夏桂娟先回去,他们好好跟路东方同志谈谈。
话是这么说,但这只是托词,她不会帮忙。
晚上,上外文课的时候,她认真观察过路东方。
看到老师是她,路东方有一瞬的惊讶,也没说什么,就像普通学生那样,她讲课,路东方认真听课。
下课后,路东方也没对她布置的作业有过多微词。
“路东方同学,你等一下。”谢晚宁光明正大地喊了一声,然后走到他的跟前问,“不介意我这样喊你吧?”
“我既然来了这个班上,那就是这个班上的一员,谢老师称我为同学,是理所应当的。”
路东方也没较真。
毕竟刚才课上他也了解了谢晚宁的实力。
没有两把刷子,师长和霍副师长都不会让她给战士们上课。
路东方说着,就离开了。
课堂一过,霍景川就走到了谢晚宁的身旁:“在想什么?”
“你说他到底是服气,还是没服气?”谢晚宁扭头盯着自己的丈夫。
霍景川面色正经:“我想他上了一节外文课肯定知道了晚宁的实力。”
“你的意思是他自惭形秽了?”
霍景川从谢晚宁的手里接过书本:“是不是自惭形秽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他不会再找晚宁的茬。”
“也是,太忙了嘛。”谢晚宁笑。
“不仅仅是因为忙。”霍景川微微挑眉,“我和师长都知道老师是你。”
谢晚宁恍然大悟。
都知道老师是她谢晚宁,却都没说,便意味着,她在师长心目中的地位。
这一堂课不仅展示了实力,也透露了她的人脉关系。
路东方不蠢,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回去的路上,霍景川牵着谢晚宁的手,一直在追问夏桂娟的事。
谢晚宁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那夏桂娟跟我说,路政委打了她。”
“有这回事?”霍景川不敢相信。
“她还给我看了手上的伤。”
谢晚宁当时伸手触碰过,明显的软组织挫伤。
被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