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杰也不吭声了,实在是屁股痛得感觉就快要裂成两瓣了。
郝杰用手往二兄弟处捞了捞,又小心安放好。
吕真看见了,就道:“改天好了,咱可得去香榭楼一趟,看看老二还顶用不。”
郝杰呲牙咧嘴道:“那可不。”
最近总听某些家丁吹嘘香榭楼的姑娘如何美如何软,大家听了都心痒痒的。
搞得没去过的家丁都觉得自己搭不上话,好没面子。
陆心瑶也不管他们,去了盥洗室,稍微洗了把脸,又把脸上的伪装补了补,就又往外走。
眼看她就要走出院门,陈大跑上来拉住她,问道:“星绿,去哪儿?”
他贼兮兮道:“走,带我去香榭楼!”
陆心瑶问:“范少爷不是安排你去劈柴么?”
陈大蔫了蔫,道:“唉,苦命啊!再不去怕是没机会了!”
陆心瑶道:“成!改天带你!”
陈大得她答应,咧嘴嘿嘿一笑,屁颠屁颠走了。
陆心瑶习惯性地到了那条街巷转了转,远远盯了会儿木兰分舵。奇怪的是盯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她几乎没见什么人出入,和以往大相径庭。
白天太显眼,她也没敢看多久。要是夜晚可以来探探就好了,可惜夜间她都没空。
而后她直接去了雨清楼,前天约了朱江第二天在雨清楼会面,奈何昨日陆小姐的药出了问题,耽搁了一天,她也没来成。
她没按时赴约,也没办法通知朱江,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只是戏弄他而已。
雨清楼是燕郊城有名的茶楼,平时多有些闲散茶客聚集,还有个嘴巴贼溜的说书先生,在这里总能第一时间听到江湖的消息传闻。因此茶楼的名气还是挺大的。
因此陆心瑶尽管没来过,却也想来这里开开眼界,听听些小道消息。
当一身布衣的陆心瑶大摇大摆走进雨清楼时,里面正有不少人围着一个说书先生起哄:“红缨嘴,你昨日说木兰的领主是个娇滴滴的娘们?
可今儿个有人说见领主刚抢了个美人回去当了押舵夫人呢!看来你也只是瞎编!”
说书先生就道:“哪能瞎编呢!有人就亲眼见过,道是生得极其貌美,只是听说她经常变换容貌,也没有几个人能见过她的真面目。
说不定呀,此刻她就藏在你们中间,听着我讲故事也不一定。哈哈!”
有一个大老粗就嚷嚷道:“瞎说,领主岂能容你在这里瞎咧咧,到处编排她!你可要小心你的狗脑袋!”
说书先生就道:“那你就错了。据江湖传闻,领主不仅生得极其貌美,心肠也极好呢!”
听罢,在座的听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在看到底谁可能是领主。
这样一看,好像谁都可能是,又仿佛都不可能是。
陆心瑶远远就听了这么一嘴,笑了笑,抬脚就要往二楼走去。可她就要转身的那一刻,瞥见人群中有那么一个身影,身着藏青色衣袍,样貌不算出众,但神情甚是冷冽。
那人听了说书先生的话,笑了笑,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仰头喝了一杯酒,转身离开了。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陆心瑶瞥见那人的发髻上,赫然是一支凤凰飞天的簪子。
陆心瑶一惊,就要追上去,可正巧有个小二走了过来,正好挡住她的去路,问:“客官,可有预约?”
眼看着那人走出了茶楼,陆心瑶把小二拨开,冲了上去。可她走出雨清楼时,那人早已没有了踪影。
陆心瑶神色怔怔:领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貌似风评相差甚远?
良久,陆心瑶又回到了雨清楼。那个小二看着她冲出去,又看着她神色不宁地走进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二挠了挠头,问道:“客官,请问您是要喝茶呢,还是来这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