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担心自己画得烂,相反,即使这么多年她都没出过什么佳作,但她的基本功还在,随便画画也比一些人的花架子强。
遥想当年,跟许铭远在一起没多久时,她也给许铭远画了一张这样的画像,许铭远虽然嘴上没说,晚上却将她约出去开房,在床上狠狠弄她一顿后,一边咬着她的乳头一边说:“栖月,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画。”
裴栖月那时单纯,还说:“我以后会画很多画,不可能只画你一个人。”
许铭远被她的不解风情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不懂我的意思。”
裴栖月现在懂了,却将同样的招数用在了秦泽身上,她仰起头,看到秦泽脸上露出笑容,说:“我很喜欢。”
他看着那幅画,手却缓缓在裴栖月身上滑动。
裴栖月皮肤白皙又嫩滑,像一匹上好的绸缎,他指尖碰上去,感觉到裴栖月僵直了身子,他自己也呼吸发紧,忍不住继续往下,捏住硬挺的乳尖,轻轻一捻,就听到裴栖月的低呼——
“嗯……”
秦泽放下画纸,俯身含住裴栖月的耳垂。
一只手握住裴栖月的乳肉,那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另一只手则顺着手臂下滑,一直滑到侧臀,内裤边缘。
裴栖月抖了一下。
浑身浮起一层汗又被空调的冷风吹干,浑身上下都乞求着秦泽能更深入一点,但她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双腿被秦泽的手掰开,从她的角度,低头只能看到颤颤巍巍的乳房,还有被淫水打湿的裆部。
秦泽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粘稠滚烫得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他的舌头那么灵活,缓缓地从她耳廓刮过,身体就止不住地敏感战栗,舒爽地软成一滩水。
“这么多水了,”秦泽声音低低的,一边说一边拉开内裤缝,用手指轻轻一刮,便牵起一根长长的银丝,“都能直接操进去。”
裴栖月看着他抬起手,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乳头上。被冷风吹过的淫水有些凉,抹在上面有些奇异的难受。
“不要……”裴栖月抬头看秦泽,发现他眼睛变红了许多,额头上渗出汗,从鼻尖上滚落,性感得不像人间能看到的。
秦泽缓缓的,躬下身来站在裴栖月身前,他眼里充斥着情欲,只消看裴栖月一眼,便能拽着她一起下坠。
裴栖月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手感不似看上去那么硬,相反有些软,摸上去像在摸一只宠物小狗,更何况秦泽的反馈也是那么真实,他很享受。
秦泽握住裴栖月的手轻了一口,随即凑过来,伸出舌头,在沾满淫水的晶亮乳头上舔了舔,咂了一口,像尝到甜头一样,动作变得狠厉果决,将裴栖月的乳头整个含进嘴里,辗转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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