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呼吸一滞,忍不住四下看了看。
“没人。”秦泽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头上的帽子盖在她头发上,紧接着带着她从二楼跑下去,速度像是在跑八百米。
一直到上了车,裴栖月还在喘,喉咙里一股铁锈味,肺部呼吸困难。
“跑这么快……”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唇齿。
她不知道,她因为疲累而微微涨红的脸和唇,和秦泽这段时间的梦完美结合。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呢。
秦泽只是想想,就觉得太阳穴猛跳,脑子里不光有兴奋,还有无法遏制的怒气。
凭什么他就得每天想着她,四处打听她的踪迹,而她过着自己的生活,好像全然没被他影响过一样。
鸡巴上的经络蹭蹭跳着,胀得生疼。他握着裴栖月的手覆在上面,又解开了裤腰带,领着她去抚摸马眼处流的水,和敏感的泛起一阵阵战栗的冠状沟。
想肏她。
插进她不停流口水的小嘴里。
她在台上恍若神明,被聚光灯照着,众星捧月。而他只能坐在下方,隐晦地想念着她,就连两人的关系,也不可能宣之于口。
裴栖月的手才碰到烙铁一样的鸡巴,就被烫得后撤了一下。
秦泽不许她躲,强硬地带着她的手腕握住鸡巴上下撸动。
细细密密的快感涌来,秦泽眼睛都被欲望烧红,盯着裴栖月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俯下身子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牵起一块皮肉,他身体在抖,却强自撑住,汗珠顺着额头脸颊滑落,贴在裴栖月的脖子上,转而变得粘稠绵密。
“栖月,”紫红色的鸡巴在裴栖月的掌心来回穿插,顶端流出的粘液糊在手心,缓和了一些粗粝的摩擦感,“好想操你。”
就这样被她撸射了一次。
裴栖月双颊通红,汗湿的头发全贴在后脖子上。掌心中被擦去的精液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就连空气中都是。
她看向秦泽,才射过一次的他明显慵懒了很多。坐在驾驶座上,两条腿岔开,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在脸侧投出阴影。
也只是缓了一两分钟,鸡巴就又有了半硬的趋势。
裴栖月躺在放平的座位上,被秦泽柔和却不容拒绝地脱掉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