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靥摇了摇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一直找机会搞小动作的墨雪身上,实力不怎么样,小聪明倒是有不少。她脑袋上顶了个墨字,当然不能就这么杀了。
这种间接的关系还震让他有点郁闷,对墨家人动手,主人肯定有点顾忌,虽然她不说。
如果对方真的跨越了空间,去那边见到墨逸天和墨薰夜,说上那么几句,那主人又要怎么办?虽然对他们有足够的信任,可是……主人,恐怕没表面上那么从容自信吧?
无奈的勾了勾唇角,问:“你想怎么做?”
墨可清耸了耸肩,拍了拍皇御邪的手臂,道:“你主人我可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自然要用最和平的方法来解决了。御邪,去把刚才那两个说话的弄出来。”
他瞄了一下鬼靥,竟然学会在自家主子面前撒谎了?好样的≤腿的工作不想做,所以堆到他身上是吧?
鬼靥默默的侧过身子,装作不知道,顺道又把墨雪踹到了墨锦那边,与皇御邪那还没有消失的火焰只有一臂之遥,足够灼伤皮肤的温度让踩压到缺氧的人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急忙朝旁边空地滚了两圈,急促的做着深呼吸,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皇御邪才刚刚迈出脚,一卷黄沙从地面拔起,直接形成一把长枪状的尖刺刺向毫无防备的墨可清,速度快到连在她身边的鬼靥都没来得及反映!
原本月白是要推开她的,可是,却被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攻击他的尖刺刺穿了她的手臂,然后,看着她的肩膀被黄沙捅出了一个大洞!
不同于那种腥臭的血腥味儿,她的血液中似乎参杂了某种香料一样,甜腻,清馨,让人渴望闻到更多……
本来打算退去的人群闻都这股极具诱惑的味道后,嗜血的本性就被挖了出来,一双双眼睛渐渐的染上赤红,他们的理智正在被这股邪魅的清香掩盖……
墨可清受伤的手臂显然是抬不起来了,肩膀上的伤口也像喷泉般洒着暗红的血液,被撕裂的痛感让她面色苍白,这……太诡异了!
就算力量被封印,她应该也有自保的能力,而且,鬼靥就在身边,她竟然也会受伤?
她不用看也能知道鬼靥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的怒气和理智快要达到崩毁的边缘,黝黑的死亡气息已经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黑雾比浓墨还要粘稠,异色双瞳均以转暗,这里,恐怕就要变成修罗炼狱!
再看皇御邪,他眼睛里已经龟裂的死字,竟然让她都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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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密谋完结……5—8万字不等。不包括一系列番外。来。给点意见吧。
另。我终于……终于知道某作者说的焦虑到影响睡眠质量了……呕血喷胆汁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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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到shi,九号前上完结
哎呀呀
捂着不断冒出新鲜血液的伤口,墨可清忍着疼痛,极其冷静的观察了下四周。
那些围观的人群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嘴里不断的发出对血的渴望,想要冲上来,却又畏惧皇御邪和鬼靥施加的压力,看样子,人的本还存在着,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鬼靥垂在侧的手微微颤抖,冷的异瞳死死的盯着她还在涌血的伤口,伸出手,明明还没有碰到,就已经被血液染湿,异瞳深处滑过一丝痛楚,此时的他,喉间只能发出类似于野兽一样的低鸣。
呜咽一声,不敢再碰她。
就算是鲜血奔流,墨可清这时候还是无所谓的笑着,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样。跟从前一样,在他不安自责的时候,伸出手抚上他冰冷如玉的面颊,轻声说着:“没关系的,我很好。”
看着他低垂的眸,眉间轻蹙,竟然连语言能力都失去了吗?呵,她在奇怪什么呢?鬼靥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受伤啊?现在,她却是在他的面前血流不止,吓坏他了吧?
用拇指指腹轻柔的摩挲着他的眼角,那点点湿意刺痛了她的指尖和不曾有多大起伏的心。
鬼靥几乎是无意识的蹭了蹭她的掌心,这样的事,让他在一瞬间回到了刚刚诞生的状态。
眷恋着主人,依赖着主人。用什么形容好呢?也只能用刚出生的幼兽来形容此刻的他了吧?
皇御邪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没有对其他男人过分靠近自己心的女人的那种醋劲,只有对那些伤害了她,也间接的伤害了她在乎的人的肃杀盛怒!
有时候,鬼靥虽然会时不时的插话进来阻碍他们,但是他知道,他这样做,只是害怕被自己的主人遗忘和忽略。
没有契约兽是能够容下被契约主所遗忘的痛苦,哪怕有再大的奠基,还是会因为可能的失去而感到害怕。
所以,他不会阻止他们的靠近,当然,前提下是不能太过分。
眼底的死字在深与浅中转换,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部去死好了,反正,他现在,只想……杀!
“动手之前,还请三思。”夹带着刻意的威压之音从天边传来,一雪白法袍的人踩着白色巨龙立于高空之上。
几乎有两米的纯白法杖顶端旋转着一颗透明晶石,里面隐隐的闪耀着为数不多的光元素。
异位空间的光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