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定然都会不一样的。
“这个问题陆宴早就和我提过了,我拒绝了。”郝帅已经坐到了书桌前,顺手拿起眼镜戴上,手里正翻着一本书。
“为什么?”
“我之前一直想不通,如果陆宴的病只是简单的PTSD引起,那么以他的心理素质,根本不会到那样严重的地步。所以这件事情除了诱导,应该还有更多的其他——”
“说重点。”
“人为的。”郝帅推了推眼镜,“正如你说的,如果仅仅是因为温冉,那陆宴的病现在就不会有复发的兆头。”
叶柏崇被他的话惊的有些不敢想下去,“蓄谋的?怎么可能?”
谁敢有那个胆子?
郝帅勾唇,“怎么不可能?”
“谁有那个能力?”
“那陆宴是为谁出事的,又是遇到谁之后再次发病的,你不觉得时间线都很巧合吗?”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温冉,换个人早就被抓了。
叶柏崇抿唇,“不可能是她,她的底细很干净,而且。。。。。。她对陆宴是真心的。”
郝帅听完他的话倒觉得很好奇,“我记得当初,反对他去找温冉反对最厉害的就是你了吧,现在怎么了,被策反了?”
一句话说的叶柏崇无言以对,“反正不可能是她。”
“现在谁都说不准,最不可能的答案也有可能是答案。我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合理怀疑,而且不是她,这件事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郝帅合了书站起来。
“劝你还是留个心眼,但我的建议是陆宴现在最好回A国,温冉能不带就不带。”
有的时候,人太过在意一件事或一个人,也会畏手畏脚走不出来。
叶柏崇闷声应了句就挂了电话。
郝帅盯着手机,半晌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建议什么也没用。
但这次不一样,差不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陆宴就会重新回来。
夜上漆黑,郝帅进了书房就再没出来。
温冉走出酒楼大堂,迎面就看见了门口倚在车旁的男人。
她身上披着厚重大衣,但还是免不了一截小腿露在外面,陆宴只看了一眼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温冉站在原地没动,在男人离自己几步远的时候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陆宴将女孩稳稳接在怀里。
“冷吗?”
“一点儿都不冷。”温冉脑袋埋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