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威压
是么。祁则语调很冷,再来一次。
他没有握年年的手,再次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身下带。
阳物倏地戳到她唇上,像是一柄肉刃,胁迫感极重。年年猜祁则生气了,可能是气她刚学会丁点皮毛就止步不前。
她想解释什么,但刚一张嘴,阳物直戳她的喉咙,根本没得解释。
小书童来送餐时,年年已经被祁则喂了八分饱。
她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停吞咽自己的津液和祁则射入的阳精,脑袋没几分清明在。
听见外屋有响动时,年年分神时喉头一紧,祁则抓住她的发往前挺送,阳物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喉管细腻的软肉将他裹紧,干呕时蠕动得极其美妙,粘滑的嫩肉一层层细密地吮舔茎身,祁则射了很多,匆忙抽出,许多白精射在她脸上。
年年呛得直哭,快呕出来似的。
咽下去。祁则捂住她的嘴命令道。
呜呜年年满眼都是泪,指指外屋。
为师去拿。祁则伸指抹去她脸上残留的阳精,伸到她面前说:舔干净。
那抹白浊极其刺目,年年猜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羞愧欲死,乖乖伸舌舔舐干净祁则的手指,往书桌底下一窝,尾巴团成团,假装自己睡死了没听见。
小书童爬得气喘吁吁。一进门就看见桌上几乎未动的剩菜剩饭,开口就骂:你个狼心狗肺的害人精,我天天爬山给你送饭累得半死,你还不吃,真当你是灵山大师姐谁都要惯着你?
平日里,年年早就连声认错,求他消消气。
可今日不仅不吭声,还步履沉稳,好像宗主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
你还挺有理是不是?小书童将餐盒一砸,抬起头说:就该把你肚子剖开塞进去,看你敢不敢挑嘴!
他一抬头,正对上祁则审视的目光。
宗主?
小书童面色一白,口舌打架地问:您不是在平定关么,怎回山了?长老们今早还在念叨您
祁则不语。他低头看了眼被小书童砸得七零八落的餐盒,眉头一皱。
弟子知错!小书童抬手对准自己就是一嘴巴:不该污言秽语扰您清净,请宗主责罚!
祁则并不看他,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自己下山领罚。
屋外很久没动静了。
年年很害怕。
她怕被灵山的弟子嘲笑讥讽,怕他们逼她吃根本咽不下去的饭菜。但此时,更怕祁则杀人。
她鼓足勇气走出去,发现祁则正在摆弄桌上的餐食。
今天是糯米鸡,油光发亮的糯米撒得到处都是,还有许多颜色漂亮的灵果,祁则正用筷子一颗颗夹起,重新摆成卖相诱人的样子。
年年没看见那小书童,但也没闻到血味。她能感觉到祁则的心情更差了。
她小声说:师父,我吃不进这些。
为师下山除妖时,总这样么?祁则说时夹碎一颗灵果,干脆将筷子扔了。啪的一声,不响,但足够骇人。
年年猜,如果她说的不对,掉在地上的就该是小书童的人头了。
但她也没法对祁则撒谎。
平时都是闫师兄给我送饭。年年有意绕开话题:闫师兄没跟您一同回山么?
祁则问:为师昨日让他去泾水取一天地灵物,何来一同回山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