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听得有些不爽,抬手重重地拍着南锦屏的屁股,“你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看得那么坏。”
“那你说一说,身边有什么好男人?”
南锦屏没想到薄凛会打她屁股,羞恼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你马上放我下来。”
薄凛非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抱得南锦屏更加紧,“我高中老师和她老婆都结婚三十多年,上个月,我去拜访两人,他们还会叫对方亲爱的。”
“还有呢?”
“我想一想!”
薄凛想要以此来说服南锦屏,结果他发现身边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浑蛋。二婚,三婚不少!哪怕他们持续着婚姻,外面都有情人,要是没有情人,也会去偷点腥。一时间,薄凛都不懂怎样说服南锦屏,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南锦屏见薄凛没有回答,倒是自己说起来,“我处理的离婚案件不多,可我有个同事经常向我抱怨,以至于她四十岁都未婚。爱情十有九悲,婚姻也是如此。幸福的爱情和婚姻是存在的,但我并不相信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话说得悲观,听得也让人悲观。不过,这似乎成为社会的流行趋势。快餐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很快。薄凛扛着南锦屏来到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放下南锦屏。心里面有很多话想要对南锦屏说,最后却别扭地说出一句话,“我很喜欢你,喜欢了你很多年。但我不能保证人的心会不会变,因为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是变化。不过我愿意和你结婚,我们也可以写婚前协议,要是我背叛了你,夫妻财产归你所有。”
他不可以欺骗南锦屏!他是男人太懂得男性的恶劣本性。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他不是多么神圣的男人,并不能保证自己终其一生只爱一人。不过他努力去克服欲望,直面人性。南锦屏从不缺追求者。听多了一生只爱她的情话,也听多了,为了她能赴汤蹈火。。。。。。。南锦屏一瞬不瞬地直盯住南锦屏的琥珀色眸子,看见里面清楚地倒映出她的样子。她的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鬓边松散了两撮头发,多了几分柔弱。不再似往日的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可再强的人,她的心都是软的,同样希望能够有依靠,有能够让自己避一避风浪的港湾。南锦屏能清楚地从薄凛的眼里,看清一个讯息。这个男生是真的喜欢她,喜欢到骨子里的喜欢。女人为什么要追求永生的爱,执着于对方会不会变心?明明变心是你不可控制,就连男方都不能完全保证,我们却要保证对方一辈子不变心,多荒唐,又多可笑。我们能够保证的就是做好自己!忽然间,南锦屏有股冲动,“你说娶我,明天你娶我吧!”
薄凛微楞了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追问,“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薄凛,我是有些醉意,并没有完全。。。。。。。”她话都没有说完,人又有强烈的呕吐感。南锦屏开了门,飞快地往洗手间冲进去。吐干净后,她觉得脏就打开浴缸洗澡。薄凛站在外面等了个把小时都没见南锦屏出来,他敲了敲门,“南锦屏?”
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薄凛边用力地拍打玻璃门,又加重语调喊道,“南锦屏,你洗完澡没有?”
等了大半天,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薄凛不再等下去,使劲地抬脚提着门。只听见砰地一声响,薄凛踢开门,看见睡在浴缸的南锦屏。幸好浴缸是恒温的,她并没有着凉。薄凛伸手去轻拍南锦屏的脸颊,“你醒一醒。”
南锦屏睡得正香,含糊地应了一声,西若蚊喃。薄凛见叫不醒南锦屏,快速地环视四周,拿起浴巾包裹住南锦屏抱着她起来,安放在床上。在拿下浴巾时,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地方,全都看见了。看得薄凛鼻血都要流出来。南锦屏的身材在女性中算是清瘦,上半身算不上丰韵类型,胜在肤白如雪。白得都能发光,脖子和锁骨极其漂亮精致,最满意是那双又白又长的腿。人各有所爱,他是个长腿控。薄凛连忙去捂住鼻子,太过丢人了。谁让,他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活生生的,并不是照片,或者其他地。脑子里,有种疯狂的念头,占有她,拥有她。最后,薄凛转身走进浴室,跑去泡冷水澡。第二天,南锦屏是被闹钟吵醒的,她给自己定了闹钟。每天都要早上六点半醒来看书一个小时,然后再起来工作。她醒来发现后脑勺隐隐作痛,那是酒精的后遗症。正想起来,发现腰腹间被什么搂住,转头看见薄凛睡得正是香甜。那张冰雪般的脸透出少年的粉红,头发有些散乱,显得鼻梁尤其高挺。南锦屏没有什么功夫欣赏美色,抬起手就直接往薄凛的脸上狠狠地甩上去。打得薄凛本能地起身,快速地摁住南锦屏的手压在身下。“你要干嘛?”
南锦屏气得脸颊绯红,身体都在剧烈地发颤,“薄凛,你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也太过廉价,太过不耻了吧!”
薄凛被打得脸颊火辣辣地疼。本来,他就欲求不满,又加上严重睡眠不足。昨晚,他守在南锦屏的床边,其中醒来四五次,跑去浴室泡了三次冷水澡。他才能克制住内心的野兽,不对南锦屏做出出格的事情。可他所有的克制,所有的容忍换来就是南锦屏的一大巴掌。薄凛气得双眼冒火,“我昨晚对你什么都没做。”
南锦屏醒来见自己没有穿衣服,而薄凛又睡在床边,便上手了。现在人冷静下来,确实察觉出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薄凛心里面窝着一团怒火,“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你可是打了我一大巴掌,你都不知道老子昨晚克制了多久。你不是冤枉我趁你喝醉占你便宜,现在你人清醒过来了,我就可以占你便宜了吧!”
说着,他头埋入南锦屏的肩膀,发了疯地啃咬。南锦屏都被薄凛的架势吓住,发了疯地挣扎,嘴里都失控地骂着狠话,“薄凛,你要碰我,我恨死你。”
正处于闹腾中的薄凛瞬间冷静下来,死死地按住南锦屏的脖子,“好,这次老子放过你。下次你可以打我的后背,我的其他地方,就是不能打我的脸,男人很注重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