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与童文洁一时语塞,现今孩童生日,确是如此。
白依依父母外出,二人未有质疑,于现代社会,留守儿童比比皆是。
白依依家境颇丰,雇得起仆人,在京城之地,黄芷陶亦是相似。
"至于为何她愿与我共庆,只因她倾心于我!"
"此事二位不早已知晓?"方一凡惊讶地望向童文洁。
此言掷地有声,令方圆与童文洁哑口无言。
"你知之甚详,既知,为何允之?"
"你意欲何为?"童文洁冷声问。
"为何不应允?"方一凡反问。
见童文洁面色微变,他赶忙言道:
"吾亦有虚荣之心,难得有人倾慕,稍纵欢颜,岂不可否?"
"我与她实无他情,仅是普通之交,她寿辰,我前去祝贺,仅此而已。"
童文洁与方圆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方一凡的目光立时不同。
"你这是将白依依视作备选?"方圆不禁问道。
"父,此言太过刺耳。"方一凡不悦地白了方圆一眼,却话锋一转,续道:
"不过,若我考入大学,未能赢得乔英子芳心,至少还有白依依可做你的儿媳!"
此言几近承认!
方圆一脸震撼,此等无耻,真是他的儿子?
脸皮何其厚矣!
"呵呵……"童文洁冷笑,双手环抱,问:"若你赢得乔英子呢?"
"那你便有两个儿媳!"方一凡得意洋洋。
"逆子!"
一声震怒突至,响彻厅堂。
童文洁拍案而起,怒火中烧,目光凌厉,抄起瓷茶壶掷向方一凡。
方一凡早有防备,但童文洁此番盛怒,下手狠绝,茶壶势如破竹。
方一凡全力闪避,仍未能全然避开,壶嘴擦着头皮掠过,碎落一地。
方一凡只觉额头痛如针刺。
伸手一摸,指间染血。
似乎说得过分了,玩过头了……
"冷静些,夫人,冷静些,如此会出人命的!"
方圆见方一凡头破血流,心惊胆战,连忙挡在方一凡身前劝解。
童文洁见伤口出血,心中悔意顿生。
方圆此言一出,她又怒从中来,喝道:
"死了也罢,你听听那是什么话?"
"视女子如备选,还妄言双妻,混账东西,何不效仿古代帝王三宫六院?"
"你以为你是封建地主,还是宫廷贵族?"
"孩子与你开玩笑,你竟听不出?"方圆苦笑。
"此类事可玩笑?"
"我看他便是如此想法!"
"尚在高中,待步入社会,有钱之后,不知会造多少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