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贺凌现在是新婚蜜月期,要他两星期见不到贺凌,还碰不着亲不到,他难受得觉都睡不好,每天无事可做就盯着看书的贺凌走神。
到了晚上要关灯睡觉了再把贺凌抱上铺了软垫的飘窗。
贺凌从来不在这种事上拒绝他,不是很想的时候他最多往床中间放一个屁用没有的枕头,再被江越脱得什么也不剩。
卧室的飘窗能看见外面万家灯火,华灯璀璨,贺凌跪在飘窗上眼底映着千万盏灯,他从窗玻璃里看见自己和江越,双手扶着圈在自己腰上的健壮手臂轻喘呻吟,难得语气不算冷淡。
“有一件事你得做到,我现在跟你说你要听好。”
江越停下动作,没再继续蹭,但也没有放开贺凌,只是黏人地亲他脖子。
“你说。”
“去学校报到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向我汇报行踪,任何事情。”
江越问:“微信发给你吗?”
“嗯,几点到几点你去做了什么要告诉我,你的室友,交了朋友也要让我知道,你在学校的所有事情,无论大小都要告诉我,我要知道。”
“好,还有吗?”
贺凌转头伸手去摸他的脸,张嘴和他接吻,“先这样,有其他需要注意的我会告诉你。”
江越笑着点头,“好,那我可以继续了吗?”
“可以。”
贺凌原本就不太平稳的呼吸突然变得更加凌乱。
江越是吃不到肉喝肉汤也得喝到饱的人,进不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贺凌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
下午两点左右,贺凌在卧室午睡,墙壁上的空调安静运作,呼呼吹出舒适的冷风。
江越在客厅收拾行李,地上放着两个行李箱,贺凌的已经快装满了,他的却只装了一半不到。
他正把防晒霜和小风扇湿纸巾之类军训用得到的东西装在一个小收纳袋里,还贴上标签方便贺凌找东西。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贺叔叔。
江越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去阳台接起。
“贺叔叔。”
贺明楼沉默了数秒,叹了一声气,说:“小越,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你帮我交给小凌。”
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贺凌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找不到儿子。
江越不难猜到他说的是什么钱,“学费吗?小凌不会要的,他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