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以为是司薄年出于面子,现在想想,经不起推敲。
司薄年理所当然道,“丢不起人,老贾景川都知道你在洛城,被他们知道你租房住,我面子往哪儿搁?”
想到贾宴清那张烂嘴,确实可能当笑料到处说,陆恩熙憋气,“我付你房租。”
司薄年抬起眼睑,他怀疑陆恩熙的脑子蘸醋给吃了,“想付房租也行,把钱换成实物,房子缺什么就买什么,以后我想住了随时能来,省得重新买。”
陆恩熙后悔了,低声道,“你喜欢的家具都很贵。”
司薄年道,“你打算给我月租多少?”
这个地段,这个面积,怎么也不能少于两万,陆恩熙张不开嘴,“你想要什么家具?”
“你看着买。”
他们以前住的房子是法国设计师亲自带队装的,清一色的法式摆设,一把椅子都得几万块,她总不能参照那个来吧?
“我按自己的喜好买,你要是不喜欢就丢了。”
“嗯。”
眼看司薄年一碟水饺见底,陆恩熙诧异道,“我记得你以前不吃葱。”
司薄年放下筷子,“我记得你以前吃饭话没这么多。”
这不是一回事。
夜色深了,窗外的灯光渐次熄灭,陆恩熙因为吃了药的缘故有些犯困,“你还不走?”
司薄年看看沙发,又往主卧望一眼,“不留宿?”
陆恩熙头皮发麻,他是故意损她行为不端,还是……真要赖在这里?
“我们不是能互相留宿的关系,司少轻便吧。”
她想去开门,能多快就多快的把人赶出去,可脚步才动,手臂被男人给拽了回去,一个侧身的旋转,下一刻半个人都靠在了结实的胸口!
他手臂太长太有力,陆恩熙完全是被动式的落入网罗,抬头,看到的是男人讳莫双眸,“如果我说今晚不想走呢?”
陆恩熙警铃大作,“司少,你别忘了咱们是离异,放开。”
她身上的清香浅浅淡淡,和未婚少女一样,淡雅恬然,司薄年深吸一口,随着呼吸的动作,人也压低下来,下巴抵在她发顶,撩人的声音擦过耳边,带着浓郁致命的蛊惑,“咱们什么没做过?现在跟我演贞洁烈女,是不是太晚?km那么大的案子,陆律师当真以为不用付出代价?”
他怎么能出尔反尔!
饭前还说看中她的能力,吃饱喝足居然要临时加码?
“我以为你至少在大是大非上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司少也喜欢玩儿潜规,如果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拿到……唔!”
没说完的话,被男人的唇舌吞没。
蜿蜒攀升,载沉载浮,他的强势和攻取之道,全在那炙热的方寸之间。
她双手拍打,膝盖也用力去顶撞,可男人不受影响,反而愈演愈烈,快把她弄得没法喘气。
司薄年搂着她的细腰,往前走一大步,将女人的后背贴在墙上,一手拽住她两个细细的手腕,举过头顶,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