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形挺拔,将她整个人罩住,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那我是什么。”他问。
时衾被他掐疼了,小脾气也上来了,尤其没想到原来自己在那边面试,他就在这儿看着。
“金主。”她故意说。
两个字一出,傅晏辞差点没气背过去。
也不知道时衾这是在埋汰他还是埋汰她自己。
他轻扯唇角,凉凉地低笑,掐住她下巴的手松开,向上移动到唇畔。
男人的手指粗糙,在她唇上来回摩挲,蹭掉了那抹红得刺眼的口红。
“那你知道金主一般这种情景会做什么吗?”
时衾的瞳孔微缩,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紧,不知道他是吓自己还是什么。
她一把推开他,想要开门出去。
傅晏辞却快她一步,将门的锁扣拨上。
“啪嗒”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低凉,压在时衾的心上。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门上。
时衾想要挣扎,不安分地去拨弄锁扣。
傅晏辞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单手扣住她两条细细的腕子,压到了头顶。
时衾被他圈在角落,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鸟雀,在狮子的力量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她哑着嗓子,低声说:“你别这样。”声音软得不像样。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想逆着她来。
傅晏辞垂眸,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因为紧张,时衾的呼吸微喘,身体被迫拉伸,仿佛一张弓,衬衫贴身,胸前的柔软,绷得紧紧。
男人的眸色沉沉,不为所动。
隔壁面试的对话不停,候选人字正腔圆,极为正派和热情的答话。
时衾有一种当着别人的面在做见不得人事的羞耻感。
偏偏傅晏辞像是故意,把她抱上了玻璃墙边的长桌上。
收声音箱就摆在桌上,对面讲话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来,震得桌子也在抖。
时衾的后背直接抵在了那张玻璃上,凉意从背后传来,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浸透进入她的肌肤。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隔着薄薄的透明玻璃,时衾不敢动弹,话也不敢说,生怕动静传到对面。
傅晏辞却是一脸淡定,欣赏玩味着她脸上的表情。
“这就害怕了?”他俯身,“你的金主都还没开始呢。”
像是个十足的败类。
时衾双手撑在桌面上,又气又急,浑身因为慌张而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