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房间门被一脚踹开,门口拼命阻拦的服务员也被推倒在地,脸上也红着个巴掌印。
从门外走进来一群人,为的男子穿着一身花衬衫,手腕上带着金表,明光锃亮的皮鞋,长相却颇为普通,引人注目的是那硕大的鼻子,从面相上来说鼻子是财帛宫,鼻梁挺拔,鼻头丰满之人,都拥有不错的财运,在眼前男子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哟,陈大少在这吃饭呢!真是巧啊。”
男子丝毫没有因为踹门而入有所收敛,反而一副多年好友的做派,若不是地上躺着服务员和凹陷的门,旁人还以为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朱旬,有什么事吗?”
陈天屠的脸色自然不好看,但也没有当场作,对方的家世也在京城排的上名次,祖上是华夏开国元勋朱大帅,虽然这些年逐渐退出了民众的视线,但暗地里,在军政两界仍有很高的地位。
陈家和朱家也是多年的老对头了,朱家属于老资历的世家,处处打压着一些新兴家族,防止其影响到自己的利益,而陈家就属于新兴家族的代表,陈德彦这几年上升的势头相当大,已经开始让一些老牌家族有些忌惮,若不是几位先生压着,恐怕两家早就开始各种明争暗斗。
不过不对付归不对付,谁也不敢为了一己私利影响这几年国家经济展,若是在这关口闹事产生不良影响,那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最后谁也讨不了好。老的不冲突,小的可就不安分了,几个人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服谁,平时又在一个圈子里待着,难免有所摩擦,家里长辈自然不会去插足,只要不闹出大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旬可没有在意陈天屠的脸色,陈天屠这几年在6军部队混的风生水起,早就引得自己不舒服,家里老爷子也没少拿对方和自己比较,其实朱旬也绝非那些纨绔子弟,在华夏家族越是显赫,教育就越是严苛,至于我爸是xx的那种官二代,不过是暴户,家里没有什么底蕴才如此嚣张。
但即便如此,朱旬在商业上的进步也比不上陈天屠在军队里上升的度,陈天屠今年刚从特殊部队退出来,之前立的功劳不少,一下厚积薄,被军方授予了上校军衔,25岁的上校在华夏也绝对是罕见的。
虽然陈家在华夏属于政界大家族,但在军方却一直没有什么人物,这也造成了陈家这几年尴尬的处境,而陈天屠在军方成功的展,无疑为陈家找到了一条展新道路,自然惹得老对头的眼红。
“没什么,只是听说陈大少最近回京了,特意过来迎接一下。”
陈天屠身边的纨绔可不干了,都是衙内圈子混的,那吃过这等羞辱,加上酒精作祟,开口就骂道。
“哪个王八犊子这么不长眼?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朱旬抬了抬眼,皱皱眉,指了指那个纨绔,身边的男子立刻从地上捡起一块木头碎片,朝着纨绔甩去,仅在眨眼之间,木头就快扎到纨绔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快,陈天屠伸手一抓,牢牢地将木头握在手里,阴沉着脸,开口道。
“朱少有些过分了吧,小李只不过是喝多了而已。”
那名李纨绔也酒醒了一大半,看清了来人的模样,顿时吓得一身冷汗,那可是朱旬朱大少,自己虽然也算个官二代,可父亲不过是个副厅级,跟这些真正的京城大少完全没法比,刚才若不是陈天屠手疾眼快救了自己,恐怕这眼珠子就不保了。
况且以对方的能力,绝对可以让自己父母不予追究,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易得罪朱家人,脸上也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不敢再口出狂言,闭上嘴默默坐在位置上不出声了。
朱旬对于小李的反应自然是相当满意,这个房间内真正能和自己对话的只有陈天屠,其他人根本入不了眼,敢和自己跳脚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将事情闹大了,对方也会碍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低头。
陈天屠对于朋友的反应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也释怀了,不怪对方,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没有人会为了一口气把前程都压上,只不过自己脸上却更加难看了。
陈露有些气急败坏,今天难得能和赵辰枫一起吃顿饭,却有一群讨厌鬼进来闹事,眼下也不干了,指着朱旬就喝道。
“你们是谁啊!这么没有礼貌!没有看见我们在吃饭吗?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
陈露好歹也当了多年的班长,虽然对赵辰枫经常会露出羞涩的情绪,可管理班级纪律的时候可不会留情,这时斥责这群衙内的态度,跟在班级里管理同学的感觉极为相似,让赵辰枫也有些刮目相看。
朱旬可没有见过这小姑娘,陈露小学的时候就因为陈德彦工作关系,被带到越城读书,平时也是过年才回京,并不在一些衙内聚会上露面,虽然朱旬知道陈天屠有个妹妹,但也不记得对方的长相。
此时朱旬被一个黄毛丫头当面斥责,脸上自然也有些不好看,身边一个纨绔见状,知道机会来了,二话不说走到陈露的面前,骂道。
“小丫头,管好你的臭嘴!”
说着扬起手就要打在陈露的脸上,陈露也被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了,一时脑袋有些懵,平时在学校可没有人敢打自己,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陈露睁开眼,现一只手牢牢地捏住了那人的手腕,开口道。
“打一个小女孩算什么本事?你们父母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赵辰枫脸色有些难看,之前被人打扰吃饭就有些不爽了,居然还敢对陈露动手,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看到身边这几个畏畏缩缩的衙内,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果然是群欺软怕硬的怂包。
陈天屠也不干了,操起酒瓶子就砸在了那人的头上,刚才妹妹差点就被人打了耳光,让原本还沉得住气的陈天屠,一下子就上了头,哪还管得上对方是谁。
那纨绔软软地躺在地上,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陈天屠可没收着力,恐怕最少也给那人打出个脑震荡。
朱旬一边的人也有些动气了,场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两位兄弟怎么那么大火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