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胜,刘之启的父亲,也跟着儿子一同跪下,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苍老与无奈:“是啊!江主任,请您网开一面吧!
我儿子他还年轻,一时糊涂犯了错,但他现在真的知道错了。请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有机会弥补过错,重新做人。”
然而,李苗苗却显得异常坚决,她上前一步,挡在刘之启面前,对江成说道:“爸、之启,你们不用求他。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他们钢铁厂那些工作岗位,哪个不是靠关系、靠买卖得来的?
如果他们不公正处理,我李苗苗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我也不会让你们这样欺压。待会我就去革委会举报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被揭发的滋味。”
刘之启闻言,怒火中烧,他猛地转身,一巴掌挥向李苗苗,却被李苗苗灵巧地躲过。
他怒斥道:“李苗苗,你是不是不害死我就不罢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受你引诱,才会对不起月月。现在好了,我工作没了,名声也臭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李苗苗被这一吼震得愣住了,随即眼中涌起了泪光,她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声音哽咽:“刘之启,你还有脸说!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居然敢打我?你简直不是人!”
刘明胜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刘之启,焦急地劝道:“之启,你别打了,她是孕妇啊!你这样会伤到她的,也会伤到你自己的孩子的。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分寸!”
江成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摇了摇头,对刘之启说道:“刘之启,你真是个糊涂虫。打人是不对的,尤其是对一个孕妇。
如果你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别说我们钢铁厂容不下你,就是整个向阳生产大队也不会再接纳你。
还有,我不得不说,你的眼睛还真是瞎啊!竟然会被这样的女人迷惑。”
队长王建国也站了出来,他严厉地警告刘之启:“刘之启,你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向阳生产大队的名声不能被你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搞臭了。
你要是还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好反省一下,看看以后怎么做人。”
刘之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冲动带来的后果,他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队长、江主任,我真的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有机会重新做人,有机会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江成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刘之启和在一旁抽泣的李苗苗,以及焦急不安的刘明胜,最终说道:“队长,我就先回钢铁厂了。
至于刘之启的事情,他已经不是我们钢铁厂的工人了,他做错了事,他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后,他的所作所为,都与我们钢铁厂无关,如果他再打着钢铁厂的名义,招摇撞骗的话,我们钢铁厂是会作报警处理的。”
冬日,寒风凛冽,雪花虽已停歇,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淡淡的凉意与湿润,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静待着春日的讯息。
在这片被白雪覆盖的小村庄里,一场不为人知的变故正悄然发生。
李月月,身着朴素的棉衣,眼神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轻轻闭上眼,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扭曲。
下一瞬,她已不在原地,而是瞬间出现在了,刘之启家的堂屋外。
屋内,炉火正旺,却驱散不了刘母心中的忧虑。她坐在旧木椅上,手中紧握着一块旧手帕。
刘母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队长叫他们父子俩还有苗苗去干嘛!哎!真是担心呐!不会是之前之启和苗苗的事吧!
要不是为了李苗苗,我们又何必赔偿李月月1000元钱,还被李家老宅要去1700元的彩礼。
好在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们现在结婚证都领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吧……”
李月月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冷笑:“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家曾做过多少亏心事。
不过,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今日,我要让你们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利息。
原来老宅又有钱了?我怎么可能放任他们逍遥自在呢?钱我会收走的。”
她悄无声息地从袖中取出一包细小的迷药,轻轻一挥,药粉便无声无息地散布在空气中。
不久,刘母的眼神开始涣散,最终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睡。
李月月上前,用她那独特的精神力仔细探查,很快便锁定了目标——堂屋正中央那张旧木桌下的秘密。
她心中暗笑:“还知道换地方藏,真是狡猾。但在我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用精神力紧紧包裹,只见她双手轻轻一挥,两个装满财物的箱子,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中,两个箱子被收进入她的随身空间。
完成这一切后,李月月没有丝毫停留,再次运用瞬移能力,回到了李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