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星河的请求,顾清梦命丫鬟把医药箱搬过来,剥了沈星河的衣服消毒换药,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一点药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我把药方给石大夫,让他用药材多备上一些,可以作为府里的常备药。”
顾清梦三下五除二,就给沈星河换好了药,在她打绷带包扎时,沈星河冷不防询问:
“清梦,你觉得无恙兄如何?”
顾清梦听了这话,半点犹豫也没有,
“他还不错,脾气好不说,长得也挺养眼的,就是身体太弱了。”
沈星河听了这话,慢慢放松下来,
“嗯,你别看无恙兄体弱多病,他的本事可不弱。
老侯爷如今不爱管事,侯府世子常年呆在三大营,侯府大小事务都是无恙兄做主。”
顾清梦在侯府待了几天,对这事并不意外,她一脸戏谑回应沈星河,
“我知道你们俩惺惺相惜,王爷放心,我决不会介入你们之间,当那根讨人嫌的恶棒。”
沈星河听了这话,脸色急剧变换十分好看,他过了好一会儿磨了磨牙,
“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本王和无恙兄惺惺相惜没错,哪有你想的那么,那么……”
顾清梦一脸疑惑,“王爷,我说你和大表哥之间,有什么了吗?”
沈星河深吸了一口气,捂着伤口缓了缓神,
“没有,你很好!”
看沈星河吃瘪,顾清梦乐得哈哈大笑,
“王爷,刚才你去接我的时候,故意改变脉象诓骗我,让我白担心一场。
我心情不爽,自然不能吃哑巴亏不是?
晓兰说你们俩都不愿定亲,我就随意开了个玩笑,想不到吓着你了,哈哈哈哈!”
沈星河突然想起来,顾清梦这人不爱记仇,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了,当初自己在无回谷的时候,没少在她手中吃瘪,于是冲顾清梦一拱手,
“这事是本王不对,不过接下来这些时日,本王要抱恙十来天了。
还请清梦帮忙,必要时给本王做个遮掩。”
顾清梦是在生死线抢命的人,沈星河的伤是否严重,她回来后一看就知道了,她以为沈星河装重伤是骗自己玩,现在看来他别有用意,于是慎重点点头,
“你放心,不管谁来王府查探,我都会帮你打掩护。”
第二天上午,顾清梦与沈星河刚用过早膳,就听说几位皇子前来探望长兄。
沈星河与顾清梦对视了一眼,就被顾清梦拉进卧室扒了外衣,一把摁倒在床上。
顾清梦掏出银针,在沈星河身上扎了几针,沈星河立刻浑身乏力,动一动就开始冒汗。
顾清梦又取掉沈星河的发冠,将他头套的长发理了理,摸着下巴退了几步,
“王爷,你一会儿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不用担心会穿帮!”
石竹急匆匆前来,看到沈星河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他松了一口气,抬起衣袖就准备擦拭头上的汗水,被顾清梦拽住了袖口,
“石先生,这汗水你不用擦。
如今天气炎热,王爷身受重伤,你忧心疲累忙得满头汗,也很正常不是?
你在王爷房里守着吧,我先出去了。”
顾清梦刚回到院子,几个皇子就进了濯缨阁,顾清梦晃晃悠悠消了消食,拿了本医书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小松子前来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