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迷雾森林之中,我以毅力镇压遍体鳞伤的痛楚,目光如炬,对着四位尊崇的长老低吼:"既然你等对她漠然无视,那么我便带她离开,即便是通往深渊之路!"随即,我的身躯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准备施展最终手段之时,喜子的呼声仿佛风中的细语穿破了凝重的气氛,"杀了我,你也难逃此劫!"
"荒谬!"我回应之余将喜子护在怀中,然而手上的力度却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她继续道:"在这年轻一辈里,我乃两位古老人杰之血脉延续,还未等你动手,你身上那古老的束缚便会将你拽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停下反抗,神色间流露出些许骄傲与自信,仿若掌握命运的主宰者。
回首观视,四长老面露冷笑,秦瞳虽神色严峻,却较之前少了那份沉重。我冷冷吐字:"既然如此,吾暂且留你性命。"
喜子狡黠一笑:"这就明智,速速释放于我!"
但我并未放手,而是贴附于她后背,轻哼一笑:"纵我无法置你于死地,但这身华服却是保不住了!"右手猛地撕扯她前胸的外袍,一响清脆布碎声随之而来,衣料大片被夺。
"啊!"喜子的尖叫声中满是慌张,她抓紧我的臂膀,杏眸大睁,咬紧朱唇哭喊道:"钱龙,尔这无耻匪徒!吾定亲手结束你性命,必取汝首级!"
秦瞳愤怒至极,双目血红,站在前列之人皆被震慑,他绕圈疾呼:"姓钱的小辈,尔这无赖!辱我喜子者,必遭吾血洗之祸!"
突然间,"老钱,留意身后!"大壮的大吼如雷鸣乍响。
我抱紧喜子旋即转身,见余下两名长老大步流星向我们扑来。刹那间,喜子的衣裳再遭凌迟,撕破之声尖锐刺耳。
喜子已无暇顾及先前得逞的笑容,跺脚哭泣,泪水如涌泉般滚落:"三位叔父、四位叔父,何不速速退让!呜呜。。。你等真的任由他继续亵渎吾身!"
长老怒视着我们,尤其是那位被称为三叔者,怒不可遏,胡须颤动不已,厉声道:"无知小儿,勿忘老夫之威严,取你性命犹如踩死蝼蚁!"
我丝毫不留情,将喜子前方的外套完全剥离,仅留轻薄的内衣袒露在外,语气狠绝:"胆敢多言半句,吾誓将内衣亦撕毁殆尽!速速散开,否则尔等必将血溅当场!"
。。。。。。
在幻境与现实交织的空间里,喜子的绝望之音回荡:“吾不希冀汝允诺,吾之生命于汝手中。惟愿,汝切莫让我香消玉殒。”
我微微一笑,对她在耳边悄声道:"无虑,我不让你魂魄离世。"
她哀怒相融的叫声响起:"尔这无德之徒!"说完,她开始啜泣,虚弱咒骂道:"钱龙,汝这无耻狂徒,吾定诛你九族,誓将汝灵魂磨灭于深渊!"
我懒得理会她的咒骂,只顾着把她拖到后方,喜子已被吓呆,此时温顺如羊,只是哭哭啼啼、骂不绝口。众目睽睽之下,被称为四叔的长老一声断喝:"通通退后!"
此刻,我搀扶着喜子与大壮他们重逢。之前的疼痛感渐淡,尤其是头部的炸裂般痛苦已然消散。
众人撤退至石门前,我催促喜子:"喜子小姐,请劳驾一助,开启石门,以脱此厄。"
她扭过脸去:"决不开启!"
我蹙眉沉吟,心中并无伤害她的意愿,除非到了非逼不可的地步,不然怎忍出手。我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喜子,我本无意加害于你,望汝体谅当前困境,勿将吾逼至绝境!我想,汝体内藏娇之躯,世人求之不得。"
"你—-"喜子气极反笑,气愤得浑身颤抖,指向我,连骂之力都似被剥夺。
"汝若欲泄恨,待开石门之后,吾甘受尔言语鞭笞,如何?现今速速开启石门,引领我们安全离去!"我将她推向由粗大树枝构筑的机关旁。
她虽心有不甘,仍忍辱按下石门上的锁匙。伴随着沉闷回响,石门徐徐开启:"如此可让我走乎?"
"歉矣,吾等不敢独自行于迷宫,汝须导吾等人安抵外界,其时必予汝自由。”语罢,我先行将她推入石门。
众方才跨过门槛,轰隆巨响便响彻云霄,石门自动封固!
“此处究竟有何玄妙?”喜子略作思索,皱起了鼻尖道。
我轻笑答道:"闲话少说,前行便是,总有汝效用之时!”
石门后的景色竟是一处天然的岩溶地穴,路径狭窄且凹凸不平,顶部悬垂着稀稀疏疏的钟乳石,令人心生惊叹,在西北地域的崇山峻岭中居然隐藏着如此独特的景观。洞内的路面虽崎岖,但也明显人工修整过痕迹,几乎每走半步就有块平坦的踏板。大壮殿后,禁制业已解除,边走边抱怨:"老钱,向她询问此地之目的!"
入洞后,喜子不再存侥幸逃脱之心,但仍怕其突然启动机关陷害我等,故未敢完全释手,仅仅松了手臂紧握。但在那一刻松手时,她却突然对我挥拳,尽管并不沉重,然心口却感闷痛难言。
"此洞之作用何在?”我发问。
在幽暗而迷离的遗迹深处,一块奇异的石头映入了左岩的眼帘,它形状庞大,宛如一尊古旧的沐浴圣器。“瞧这模样的确酷似浴池,难道竟是沐浴之处?”左岩边抚摸着石头,边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