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悄然来到,一缕阳光照射在马恩的双眼上,帐外的集结部队嘈杂声传进了马恩的耳朵里,马恩挣开双眼,满意的摁了摁自己的宣软洁白的床,随后穿上裤子和上衣伸了个惬意的懒腰。
刚要出去撒尿,走到帐门口突然站岗的两名伪军伸出两只手一把掐住了马恩的肩膀,两个胳膊别到后背上,马恩顺势身体立马弯了下去。
“你们要干什么!”
卫兵默不作声,这时马恩面前远处有人问早道:
“醒啦,马恩阁下,早上好啊!昨晚睡的好吗?”弗鲁德身穿一身帅气的宏伟大气的深紫色将服,左边挎着雕刻精美的指挥刀边走过来边假惺惺问道。
马恩一脸慌张的问道:“弗鲁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想让阁下永远闭嘴而已。”弗鲁德说话时一脸的阴险。
“为什么!!!”马恩惊恐的问道。
这时弗鲁德带着洁白手套右手轻抚马恩的脸贱兮兮回道:“因为只有你死了,你杀死牧首的功劳才能完全是我的,所以我要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外人全部死掉!。”
“你不会是想……”
“没错!”弗鲁德拍了拍马恩的肩膀说道“我要假意投降,然后炮轰诺亚防线、再攻打诺亚防线,之后将诺亚防线屠个干净,一个也不留!”
“你个背信弃义的畜牲!”马恩喷着唾沫星子怒骂道。
弗鲁德抬头望天放声大笑,一时没缓过劲,狂咳一会后低下头说道:“谁让你们这么愚蠢呢?竟然和敌人谈条件,你们那破绽百出的计谋,也就只能逗逗三岁小孩。”
马恩使出全劲想要挣脱束缚,弗鲁德看着马恩那副样子既心疼又想笑,这时一个副官将一匹棕毛战马迁到弗鲁德一边,并请弗鲁德上马。
弗鲁德翻身上马,整了整斗篷得意的对着马恩说道:“省省力气吧,当你听到天崩地裂之声时,就是你生命的走到了尽头之时!”
随后弗鲁德对着看控制马恩的伪军说道:“等火炮打响了,就毙了他!”
伪军回应之后,弗鲁德大喊一声:
“驾!”
随后向着出发的乌压压的整兵校场奔去。
马恩吐了一口唾沫,随后一脸轻蔑的说道:“哼!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
这一幕正巧被押送往后方的俘虏队的士兵们碰见,因为昨晚赵苍龙在前往火炮阵地之前再次与俘虏队商量了些对策,所以这些士兵们并没有慌乱。
马恩也看见这些士兵,双方对视了一眼,随后马恩一脸坚毅和担心的对他们点点头。之后这些士兵也回应稍微点点头,随后就被送上了带蓬的马车。几十个人的骑兵队护送着,出了后营门向后方驶去。
防线这边,经过阿苏的部署,也已经为弗鲁德准备好了一个一份大礼:防线前阿苏带头挖的用于突击进攻的藏兵坑道横竖纵横在城墙周围、城墙上用布遮蔽的投石车和其投石车边下的一筐筐由阿苏教的自制陶罐土炸弹排满在城墙上。交战的战场远处两边,被牧首安排了手下使徒和十几名士兵就地挖掘了掩体,使用铁器敲打叫喊和使徒们使用风符文晶石迷惑敌人,使其伪军认为两边都有伏兵,从而实现伪军大规模溃败,为完全击败弗鲁德主力而作前提准备。
炮阵地的赵苍龙,在加洛安排了一夜的调整火炮位置时,赵苍龙以视察阵地的缘由,偷偷在军械库里揣走了十来个九八式甲型的手榴弹,在所有走出营地的道路上拌上诡雷,剩下拌上弦绑挂在了身上对付应急状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等鱼咬勾了。一场大战也再所难免。
再看在押送俘虏队这边,骑兵队悠闲的跟在装满了扮成帝协军的诺亚防线士兵的三个马车两边。
似乎此情此景又恰似那刻那时。
微风吹过路一旁的玉米庄稼,明明是白天,却给人一种草木皆兵的感官,右边的山林里簌簌之声,惊起一阵鸟鸣,似乎在预言接下来车队的结局。
这时外面一个骑兵和另一个骑兵的闲聊,让车里精神紧绷的诺亚防线的士兵集中了注意力,几个人贴着一边篷布听伪军的闲聊。
“你说,将军为啥非要把这些缇涅的兵送回去,本来咱们将军就和那娘们儿不对眼,处处挤兑着将军,再说了这附近魔匪横行的,这不羊入虎口了吗?”
“哼,你呀就是死脑筋,这可是美差,你以为将军真让咱们全力护着这些人啊,意思意思得了,要是路上没事,直接就近找个据点人搁那一扔就完了,没有咱事了。”
“那要是路上碰上魔匪呢?”
“那还不简单!往回跑呗。犯不上搭上自己的命,又不是咱们自己军队士兵,丢了自己小命不值当,正好这些手无寸铁的病号,还可以帮咱们拖延一下魔匪。当然!他们是被魔匪当场斩杀还是绑到山上做军粮,就和咱们没关系了,回去交差就说是送到据点了就完事了。”
“妙啊!”另一个骑兵不禁赞扬道。
“快来人啊!格伦不行了!”
这时突然最前一辆马车吵嚷大喊着有人不行了。带头队长立马让车队停下来到歇息,并前去检查情况。
但在玉米地里,一支棕毛色绒绒的手失望的撇了地雷的拉火绳,拳头使劲砸在了田垄上。
诺亚防线士兵也开始了行动。
带头伪军的说要给已经不行的士兵一个痛快,其他的诺亚防线极其反对,两方吵了起来,甚至动手动脚、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