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另一栋大楼内,皇太孙朱允炆却全身赤裸,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上,臀部大住价的上上落落,着力抽捣。
只见他胯下的玉棒,自展自缩,把那女子的花房弄得水声潺潺,当真剽疾狠悍。而他身下的女子,却双腿大开,忘情迎凑。二人合体沾胸,正弄得天昏地暗。
过不多时,只闻朱允炆呼吸沉重,耸动加剧,十余抽一过,听他喘叫一声,竟尔一泄如注,徐徐软倒在那女子身上。
二人休息片刻,却见那女子轻抚着他的裸背,柔声说道:「王爷真的好厉害,箬瑶刚才以为要死了!」原来这个绝色女子,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
朱允炆方才敢情兴动过甚,依然气喘兮兮,不停吐着大气,听得瑶姬的说话,免强喘息道:「瑶姬你实在太迷人了,本王每次和你欢好,总是魂飞魂消,精动难控。要是你肯日夜陪着本王,王府里的什么美妃艳妾,本王一古脑儿都不要了。」
瑶姬笑道:「箬瑶才不会相信你呢,你不用在人家面前讨好卖乖,哄箬瑶开心了。」
朱允炆正色道:「本王所说的全是真心之言,决无相欺谄佞之意。」
瑶姬道:「好了,我相信你便是。现在已经深夜,王爷今晚便不去吧,留在这里陪箬瑶好么?」
朱允炆摇头道:「明天是英雄宴的大日子,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待安排,若非记挂着你这个美人儿,本王今晚也不能来!」说着缓缓撑起身躯,又道:「时间已经不早,本王都要走了。」
瑶姬嗔道:「难道再留多一会也不行吗?」
朱允炆回头望向她,见她宜喜宜嗔,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心头不禁一热,也不想便此离开她,笑道:「好吧!只是刚刚干完事,本王实在有心无力,不能和妳再弄了,我便多留一会,与你谈谈心事吧。」
瑶姬回嗔作喜,满脸欢容,挪过身躯,让朱允炆靠坐在她身旁。
朱允炆才一倚枕坐下,瑶姬已把裸躯贴上,单腿搁上他大腿,玉手低探,握着那根垂软春蚕,轻轻把玩着,说道:「刚才这东西硬得这般厉害,现在却变得软软绵绵,好生趣怪。说与我知,箬瑶要怎样才能让他硬起来?」
这个龙孙帝子,又怎晓得瑶姬这手谀媚弄姿的功夫,还道她只是个年轻娇憨,仍不识窍的女子,当下笑道:「要把他硬起来,方法确实多得很,只消你加紧用手弄一会,不用多久,必定雄风再现,到时又能好好喂你一顿了。」
瑶姬娇嗔起来,轻手在他头儿打了一下:「你这人好坏,人家只问你如何弄硬他,又不是说让他弄进去。」
朱允炆呵呵笑道:「毒蛇发怒,自然要噬人了。」
瑶姬放开手来,佯作一惊:「这样我不弄了,会噬死人的。」
朱允炆又是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按回原位,笑道:「一会本王只钻蛇洞,不张口咬你就是,这行了吧。」
瑶姬向他一拋媚眼,身子一靠,将一对玉峰贴在他胸侧,把头靠上他肩膀,轻声说道:「你总爱欺负人家,箬瑶不和你说这个了。」顿了一顿,再听她道:「王爷,箬瑶有一句说话,不知是否应该说。」
朱允炆见她突然正经八百起来,问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到底是什么事?」
瑶姬道:「是关于帖木儿大汗的承诺,你认为他会履行诺言吗?」
自从朱允炆和跛子帖木儿双方达成协议,这一个问题,早就在朱允炆心中缠扰不休。他不是不清楚帖木儿的野心,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应该说是不敢拒绝。
朱允炆虽被立为皇太孙,是将来皇位的承继人,可是在众多叔父环伺下,要保得住这个皇位,实非易事,朱允炆最是清楚不过。现在朱元璋尚在,自然风平浪静,倘若皇帝老子一死,势必风起云涌,巨浪滔天,以他一人之力,又怎能和这些虎视眈眈,手握兵权的叔父相对抗。
但他这个忧虑,终于有了一个转机。跛子帖木儿突然派遗密使和他接洽,最后双方达成协议。
帖木儿对朱允炆许下承诺,将会全力助他登上宝座,若然诸藩王反叛,只要他须要,帖木儿帝国不会坐视不理。而唯一的条件,是要双方立下互不侵犯条约,另要允许蒙古和大明自由通商。
以表面的协议来说,对朱允炆实是利多弊少。但他并非傻子,知道蒙古人素有虎狼之心,决不会这样便满足,只是他目前的处境,教他不能不答应。而令他更害怕的,便是决然拒绝帖木儿的要求,这个嗜血成性的枭雄,一怒之下,大有立即挥军南下的可能。
这时听瑶姬这样问,一时间也难回答她,沉吟半晌,方道:「这个很难说,蒙古人野心勃勃,翻覆多变,历朝以来均有和番邦外族签处条约,但能贯彻始终履行条约者,却是寥寥可数。」
瑶姬道:「王爷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可放心多了。」
朱允炆知道瑶姬不但武功高强,且聪明绝顶,也想听听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向她问道:「莫非你看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瑶姬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的,王爷也已经看到了。」
朱允炆道:「你就不可再耍我了,快说给我听吧,这个帖木儿实不容易对付,没有你这个美人女诸葛,本王可不成呢。」
瑶姬轻轻一笑:「王爷真是的,我只是个平凡女子,又怎及齐泰和黄子澄这二人呢。」瑶姬默然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可记得傅安和陈德文这两人?」
朱允炆想了好一会,终于给他想起来:「我曾听皇上提起过,听说十多年前,他们二人奉命出使西域,却被帖木儿扣住,至今未归。」
瑶姬点了点头:「当年帖木儿远征罗剎国,为免无后顾之忧,使出外交手段,交往远近强权。其时不住送驼送马给我国,但皇上英明,猜出他中间必有用意,以回礼为名,派遗傅安和陈德文出使西域,用意是探其虚实。岂料帖木儿把二人扣了起来,至今已有十多年。帖木儿每次出征,还带着二人一同前去,一来是夸耀帖木儿国的实力,二来是要我大明知道,他已看出皇上的心意。单看这一点,便知此人是何等厉害。所以王爷不可尽信此人,须得预早防备。」
朱允炆何尝不知,但已势成骑虎,现只得见步行步,接着问道:「这是朝中之事,你又怎会这么清楚?」
只见瑶姬笑道:「这事也不算什么密秘,知道又有何出奇。」朱允炆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