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风满意地加深了唇边的笑,抓住境的手腕,拉着他往高处飞去。
最后在空无的仰头送别下,两个身影消失在湛蓝的苍穹之中。
※ ※ ※
“别,结你住手……啊……”荻珣趁呻吟还没泄出更多之时,急忙咬住嘴边的软枕。
温润的柔软,正舔滑过某个不可说出口的羞耻之处。
原本刺痛的地方,在灵巧的挑弄下,于轻颤与湿润间一点点地隐去了痛楚。
荻珣把脸都埋进了软枕里,脸上的温度不知道能不能在软枕上烧出个窟窿来。
但看到结一脸认真要为自己疗伤的样子,又不免自我反思一下自己的思想才不够健康。
可现在酸软地像不是自己的腰,被撑起来翘出某个被蹂躏地发肿泛红的部位,而且结一张认真间揉着担忧的脸,正埋首其中。
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但酸痛身体上传来的知觉,还是让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正因为看不见,感知变得更加清晰,让他不得不咬得越来越用力。
宛如酷刑又带着快感的举动,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荻珣身后那处除了酸软,已感觉不到一丝痛疼,就连深处的也一样。
荻珣把脸埋得更深了,等结帮他穿回裤子,盖上被子,想把他翻过身来时,他也执拗着不肯动。
全身大大小小的伤疤,早在某人的辛勤劳动下,不留一点痕迹了,现在连里面的裂伤也不肯放过。
但结却不能消去青紫之类的内伤,一身的吻痕一个没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悦风故意的。
他身边怎么尽是不怀好意的人。荻珣在心底哀叹。
他就知道悦风不会是那么好心的人,结是放手给他了,却引诱结反攻,呃,宁巧薇可能也参与了,不然结根本不会想到,因为他不懂。
而且他没有冤枉悦风,他是有物证的。
昨天门外被放了一个穿着精致的兔子玩偶,长长的耳朵上挂着给他的信件。
里面有正文八个字:恭喜被压,再接再厉。最后署名是悦风。
荻珣在心里还没开始对悦风的行为进行咒骂,一只软软的没有温度的东西,正在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