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
说实话,无论是斯卡拉姆齐还是斯卡拉姆奇。这些都是关于我名字的谐音称呼,所以我就没计较这么多称谓了。
今天早上就我和守卫两个人在一块,守卫这样对我说道:
“某种意义上,我们都互相救过各自的命,那头白狼王肯定要自爆杀了我。你的父亲救了我一命,所以昨晚我选择守护了你,我也能救了你一命。
我昨天晚上可是听见有一个疑似狼人的家伙进入了你的房间,给你说了一堆话。说实话,这是我的失职!
我不能让任何一个像狼人的家伙进入你的房间,就像我眼睛看到的一样。自从神职者死的死亡的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一线希望。
我们现在盲目去帮助村民,我总觉得不妥,我们俩。包括猎人老兄,必须要互相依靠,这样无论事情是凶是吉,咱们几个也能保住性命,继续担任神职者。”
这时候,一个青年从小巷的拐角处向我们打起了招呼,说马上就要开始审判了。
我认得他,他在小镇上装傻了十几年,是个神职者,是个白痴。我们也不知道他这个白痴的身份是哪来的,但他是免疫放逐的好人。
“你尿急吗?我们先上个厕所,然后吃个饭。守护了你一晚上。老兄,说实话,我有点儿想睡觉。”
守卫说道,随后微笑着指了指小镇上的一个酒馆,酒馆的旁边还有一家公共厕所。
开酒馆的是酒吧台上两根手指夹住一杯水晶高脚杯的女人,她的职业是摄梦人,一个神职者。
今天的放逐,她虽然不会参与投票。但是摄梦人明确的跟我还有守卫说了,她会过来看一眼。
“有我这颗脑袋为所有村民着想,你们可是遭了大福了。嘿嘿,老流氓昨晚可是亲眼看到狼人化作的村民的,光是这一点,就绝对能处理掉今天的狼人。
再加上我们这边还有新生的骑士,以防万一,我会保护斯卡拉姆奇先生。我们几个高高兴兴的站在一起审判那头该死的狼人,一定要好好审判,绝不能亏待他!”
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虽然神职者们都很快乐。如果守卫真这么做的话,我想那些狼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现在我们这个小镇上是没有预言家的,没法查明我的伪身份。也就是说,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即将破裂的碎冰,而我必须要走上去。
那头狼人或许会受到绞刑,但是那头狼人更希望的怕是我勇敢的跳出来捅死一名神职者。
再者说,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我和千织的计划相悖的地步。那么我们狼人和神职者两方都是岌岌可危的,一旦狼人们的怀疑变成事实。
我对狼人们必须得拼死抵抗,好好想想,我是狼人,我却背叛了狼人。如何抵挡得过狼王?还有那位传说中的恶灵骑士。
除开这几层的忧虑,神职者们的举动也始终困惑着我。他们就好像没有脑子一样,为什么从来不敢怀疑预言家?为什么连基本的抱团助都没有?
尤其是我们小镇上的女巫,去别的小镇上帮助没有神职者的村民们了。好歹把自家的小镇事情处理干净了,再走啊。
我和守卫吃的早饭,如同嚼着干蜡烛一样,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吃了两口,我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了起来。
吃完饭后,稀碎的石板路甚至有尖锐没磨平的石头,简直扎脚。乱蓬蓬的杂草,摸一下都能划伤到手指,大大的影响了我和守卫的赶路进度。
随着我们的前进,路也铺得越来越陡峭了起来。好在我身穿铠甲,不受这些影响。
树木也显得异常的高大与茂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在小镇之中,而是在森林之中呢。
翠绿的高草到处都是,白干绿荫的桦树彼此掩映。清新的自然香气让人感受到神清气爽,暂时驱散了我内心的烦闷。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刑场。刑场的后山是荒郊野岭,在那高耸的荒山上,有着一座破落的木屋。
而那座破落的木屋就是女巫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