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胤禟哼了一声,将她往上托了托,“那都说了什么?”
这……
“也没有说什么。”芸熙把头靠在他的颈窝处,“只是闲聊来着。”
“闲聊?”胤禟显然不信,冷哼一声,“那又怎么会崴了脚?”
“如雪被脚下的鹅卵石绊了一下,我去扶她的时候没站稳才会崴了脚。”芸熙抬头撅了撅嘴伸手指了指脚腕,“阿禟,我的脚腕好疼呢。”
“一会回去我看看。”胤禟无奈低头看着芸熙笑开,“以后离他远点儿知道么?”
芸熙捂嘴笑的花枝乱颤:“小心眼儿。”
胤禟一听,梗起脖子一脸‘爷小心眼儿都是这么酷炫’的表情:“爷就是小心眼儿。”
……
回到房中,脱了鞋袜之后才发现刚才那一下委实崴的不轻。芸熙原本纤细的脚踝此刻已经肿成了面包,稍微一碰便是疼的眼泪直流。
“扭的这样严重,得把肿包揉开才行。”胤禟取来药酒在手心快速搓热轻轻在她的脚腕上一边揉捏,一边轻声哄着,“忍一忍就好了。”
芸熙眼眶中的眼泪不停打转:“嗯。”
“小聋子。”胤禟用说话来分散着芸熙的注意力,“等扬灵再大一些,爷带着你们娘俩去热河草原。”
果然,胤禟的话引来了芸熙的注意力:“嗯?真的?”
“自然是真的。”胤禟说着手下悄悄加力揉着然后松开了手,“揉开了。这几天记得好好养养。”
“果然舒服多了。”芸熙伸手用指尖点了点脚腕处滚烫的肌肤松了一口气之后俏皮的把胤禟的下巴勾了过来,“我的爷,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
“爷的本事多着呢。”胤禟的身子压了过来,芸熙一见本能想逃跑时却被他困的严丝合缝没有半分机会。只听他略带邪性的声音传来,“爷最大的本事小聋子,你应该知道的……对吧?”
如此暧昧的暗示,芸熙怎能不知?将身子压过来的胤禟将她围的密不透风,他身上混着酒气的气息充斥着纱帐内的每一粒空气中,让她脸红心跳,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
绾色纱帐每每在夜里烛火下都显得旖旎万分,自怀孕之后便一直隐忍控制的胤禟紧紧看着眼前这个眼眸中一池春水已乱的女人,甚至连呼吸都便的沉重急促起来。
可胤禟没有着急吻她。
而是彻底将身子压了过去,与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与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鼻尖轻轻与她的鼻子擦过时,胤禟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下小女人的呼吸急促。
衣襟松散,芸熙面红耳赤想要推开他:“阿禟,别这样。”
“为什么别这样。”胤禟邪笑着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直到她如玉一般的身体被彻底呈现在眼前。
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玫瑰香。馥郁的花香,在这样的夜里越发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以下和谐
却说雨村忙回头看时,不是别人,乃是当日同僚一案参革的张如圭。他系此地人,革后家居,今打听得都中奏准起复旧员之信,他便四下里寻情找门路,忽遇见雨村,故忙道喜。二人见了礼,张如圭便将此信告知雨村,雨村欢喜,忙忙叙了两句,各自别去回家。冷子兴听得此言,便忙献计,令雨村央求林如海,转向都中去央烦贾政。雨村领其意而别,回至馆中,忙寻邸报看真确了,次日面谋之如海。如海道:“天缘凑巧,因贱荆去世,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前已遣了男女船只来接,因小女未曾大痊,故尚未行,此刻正思送女进京。因向蒙教训之恩,未经酬报,遇此机会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弟已预筹之,修下荐书一封,托内兄务为周全,方可稍尽弟之鄙诚;即有所费,弟于内家信中写明,不劳吾兄多虑。”
雨村一面打恭,谢不释口,一面又问:“不知令亲大人现居何职?只怕晚生草率,不敢进谒。”如海笑道:“若论舍亲,与尊兄犹系一家,乃荣公之孙:大内兄现袭一等将军之职,名赦,字恩侯;二内兄名政,字存周,现任工部员外郎,其为人谦恭厚道,大有祖父遗风,非膏粱轻薄之流。故弟致书烦托,否则不但有污尊兄清操,即弟亦不屑为矣。”雨村听了,心下方信了昨日子兴之言,于是又谢了林如海。如海又说:“择了出月初二日小女入都,吾兄即同路而往,岂不两便?”雨村唯唯听命,心中十分得意。如海遂打点礼物并饯行之事,雨村一一领了。
那女学生原不忍离亲而去,无奈他外祖母必欲其往,且兼如海说:“汝父年已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扶持。今去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姊妹,正好减我内顾之忧,如何不去?”黛玉听了,方洒泪拜别,随了奶娘及荣府中几个老妇登舟而去。雨村另有船只,带了两个小童,依附黛玉而行。
一日到了京都,雨村先整了衣冠,带着童仆,拿了宗侄的名帖至荣府门上投了。彼时贾政已看了妹丈之书,即忙请入相会。见雨村像貌魁伟,言谈不俗,且这贾政最喜的是读书人,礼贤下士。拯溺救危,大有祖风,况又系妹丈致意,因此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极力帮助,题奏之日,谋了一个复职。不上两月,便选了金陵应天府,辞了贾政,择日到任去了,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