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豫州的事情,大概是元英说了些什么吧,两人一起离开的。奶奶您放心好了,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听完洛肖彦的话,老夫人点了点头,嘀咕了一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月唯本来想着前一阵儿连习征还躲着她的,难道是因为洛羽仲回来之后,他不想看到两人相亲相爱的样子,所以才离开的吗?月唯觉得还真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如果离开她是连习征的处理方式,她也只好接受。
夜晚降临,月唯和洛羽仲一起回到了房间里,两人热烈地拥吻,直到彼此都气喘嘘嘘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月唯搂着洛羽仲的脖颈,洛羽仲伏在月唯的身上,两人就这么相互凝望着像要看清楚彼此一样。
就在月唯以为还要再继续下去的时候,洛羽仲突然沉了目光,低声道:“早点睡吧!”说完就吹熄了一旁的蜡烛,把月唯扣在了自己的怀里,倒头就睡,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月唯傻愣愣的僵在洛羽仲的怀里,眼睛都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呢!洛羽仲的动作快的就像是怕她有什么反应一样,让月唯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她本以为像洛羽仲这样禁欲已久,而且性格急躁的人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昨天没动手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今天明明感觉一切都正常,为什么洛羽仲却突然变老实了呢?
直到洛羽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月唯还是没有想明白!要说女人吻得正干柴烈火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要睡觉,那可能是因为她的生理期来了,身体不方便。洛羽仲总不会也有什么该死的生理期吧?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像洛羽仲这样不知忍耐为何物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时机不赶紧吃掉她呢?
“闭上眼睛,睡觉了!”洛羽仲突然用手盖住了月唯的眼睛,低声说道。
月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划在洛羽仲温热的手掌上,让洛羽仲不只是手上,就连心里都有些痒痒地。
“闭上眼睛,听见了没有?”洛羽仲柔声在月唯的耳边说道,“早点睡吧!”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月唯觉得要是想不清楚这个问题她今天晚上都睡不着的。
“嘘……别说话了!”说着洛羽仲捂住了月唯的嘴。
月唯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洛羽仲的手心,他立刻就收回了手。月唯嘿嘿一笑,说道:“你得老实交代,为什么……为什么……”
刚刚还精神百倍的月唯,突然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立刻闭上眼睛歪头睡了起来。洛羽仲收回点穴的手,无助地一叹。
他也想要月唯,迫切的想要,可是现在的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只要想到之前的那个糜乱的场景就止不住心中的暴躁。他不想伤了月唯,不想像连习征一样伤了她,他想要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感情。
月唯睡得昏天暗地,等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洛羽仲已经从外面练剑回来了。
“醒了?”洛羽仲带着温柔的笑容问道。
月唯坐在床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嘟着嘴,睡眼惺忪地嘀咕着,“我怎么觉得昨天晚上明明有很多话要说来着,可是突然就睡着了……”
“是啊,说了半句话就睡了。”洛羽仲背对着月唯换下衣服,“以后困了就睡,别撑着硬要找话说。”
“问题是我开始不困呀!”月唯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再睡会儿,不用这么早就起来的。”洛羽仲拍了拍月唯的脑袋,“我要去书房了,早饭你自己吃吧!”
“好……”月唯郁闷地说道。
信件
丘雪之每天都有信件传回来,昨天收到的是最好的消息,因为洛羽仲的舅舅不但被救了出来,还被安全的护送出了印国。本以为今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太重要的消息,没想到确是一封实在的噩耗!
“信件丢失?”洛肖彦拿着丘雪之的信,一脸的忧虑,“到底是什么内容的信?”
“有我的印信和拜访日期的信。可以完全证明我在那个时候在印国,而且还见过窦刺史。”洛羽仲沉声道,“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一封信!”
“窦刺史他都没有立刻销毁吗?”
“本来是应该立刻销毁了的,但是窦刺史是让他的管家去做的,假借了别人的手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少了一封,偏偏还是最重要的一封!”
“你不是说连习哲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有可能会是他做的吗?”
“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洛羽仲倒在椅子上,叹气道,“可能是窦刺史的政敌做的,但是不管是谁看到了那封信,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对着我和窦刺史威胁开条件还是好的,万一要是递给了那个皇太子,这事就糟糕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丘管家已经让人监视着所有与窦刺史相关的印国官员的动向了,尤其是皇太子的,希望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能够找到偷信的人就可以把信再偷回来!如果找不到……”洛羽仲咬着嘴唇,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找不到就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了。”
洛肖彦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我去宣州一趟好了!如果真的有消息的话,应该是从宣州出来,万一连习哲真的要把信弄回国来,肯定也会选择宣州作为通道。再者红夕宫也有不少的消息来源,我可以帮你探查一下!人手上我也好调配一些。”
“这样也好……”洛羽仲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