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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成光市一夜的暴雨,帝京的深夜格外安静,可澜湾港的一栋别墅里,这会儿正热闹非凡。
裴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肖清瀚将家里砸的乱七八糟,他抽着烟任由他在家里发泄,将所见之物全部摔毁。
裴慎被烟头烫了一下,才将注意力收回到自己手上,将烟头掐灭在那个已经几乎盛满的烟灰缸里,沉声问道。
“解气了吗?”
肖清瀚听见他开口,火气更盛,怒不可遏的冲上去拽起裴慎的衣领。
“裴慎,你混蛋!我妈受不了这个刺激!你就这样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裴慎抓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人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骑了上去,轻松制住了肖清瀚。
他掐着肖清瀚的脸,神色愠怒却极力忍耐,嗓音沉的可怕。
“肖清瀚,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唯独这件事,你想去相亲尽孝,做梦!”
肖清瀚双手被裴慎一只手禁锢,挣扎无果后,一口狠狠咬在他牵制自己的虎口上,直到感觉到血腥味,他才松开。
“裴慎你就是个畜生!都是你逼我的!你就知道逼我,我不去相亲,我怎么跟家里交代!你不怕流言蜚语,你让我家里怎么办!!!你有钱有势,我呢?!你想毁了我,毁了我家吗?!”
肖清瀚气的红了眼,眼角湿润的看向裴慎。
终究先爱上的那个人便是情感里的输家,裴慎见他眼里闪着湿润的水光,顿时心软的不忍在逼他,松开了手。
肖清瀚立刻推开他起身,裴慎将人带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低声哄到:“好了,是我的错。”
“这件事我去解决,但是相亲的事你想都别想!早点休息,我去收拾行李,明天我们去成光市找符珍。”
肖清瀚见他服软道歉,直知道自己也拗不过他,干脆放弃抵抗,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裴慎只能苦笑,怨自己自作自受,非要招惹这么个祖宗,他牵过肖清瀚的手温柔哄道。
“你真是比二哈还能耐,有没有伤到?”
肖清瀚没好气的抽回手,不耐烦的问道,“祁家那小子你是不是认识?”
裴慎懒散的靠进沙发里,突然被什么东西膈了一下,顺手摸出来,是刚刚这冤家用来砸他的砚台,还好靶子不够准,不然回京第一时间就是去医院报道,老爷子马上就要找上门来。
“不熟,见过几次,他来帝京一趟,搅的天翻地覆的,老爷子说那是个跟我一个德行的混不吝。”
肖清瀚顿时在他怀里转身,紧张的看向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那珍珍岂不是斗不过他!不行!这次还是得去劝分,我得骂醒这个恋爱脑!”
裴慎揽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他掀了掀眼,要笑不笑的睨着肖清瀚。
“符珍比你聪明,你的脑袋除了学术,其他装的基本都是水,就不要闲操人家的心了。”
“裴慎!!!”肖清瀚气的抬手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呼,他一跟裴慎说话就容易来火,这人就是欠的。
裴慎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没让巴掌落在脸上,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声音低沉的哄道。
“我得祖宗,好了好了,我错了。咱们去了再说行吗?”
肖清瀚甩开他,起身回了屋,轻飘飘吩咐了一句。
“外面收拾好了在回屋,不要佣人,不想看见外人。”
裴慎都被气笑了,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嗓音不自觉染上一丝宠溺。
“好嘞,去睡吧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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