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一说要去身上的味道,若罂瞧着他便似笑非笑,只把进忠看的手足无措,他这才凑过去小声说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干嘛这样瞧奴才?可是奴才犯了什么错叫娘娘不高兴了,若娘娘不高兴,只管打奴才几下出气了就是,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叫奴才心疼。”
若罂笑着用手指尖儿点着他的额头,将他推远些。“你好好说话,既然你说要去去身上的味道,我倒要闻闻是什么味儿,可是李婕妤身上的茉莉香?”
进忠一听就急了,他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哎,我的心肝儿,你可冤枉死我了。
今儿那李婕妤寻我说话,我可离她八丈远,别说是近身了。再远些,怕是连人脸都瞧不清。”
若罂轻抿着唇笑道。“是吗?你当真不知那李婕妤是何人?你不知他是何人?那你怎么知道她善琴呢?还给人出主意?
‘皇上爱风雅,月下赏琴,别有一番滋味。’
我倒不知你怎么那么了解皇上的嫔妃都会什么。”
进忠瞧着她眼波流转,娇声娇气的吃醋小模样,心里简直爱死了。
若罂从不无理取闹,两人的跟关系也一直十分稳定。
可每当若罂偶尔流露出吃醋的小模样,都会让进忠觉得若罂的心里只有他一个,还越发的紧张他。
果然,这话一出口。进忠恨不得现在就抱着若罂回床上缠绵一番才好。
他将人抱在自己怀里,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唇。
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哎哟,若若,你可委屈死我了。我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哪会去看别人。有你在这儿,特别的女子,在我眼里是云泥之别。”
若罂噗嗤一笑,觉得进忠哄她的话特别好听,这才说道,“她寻你做什么?”
进忠搂着她的腰,从空间里取了一篮子荔枝,剥了皮喂她吃,这才说道,“这眼瞧着皇上登基就要三个月了,马上就要除服了。
按例,皇上一除服,就要选采女入宫。宫里一进新人,这潜邸的老人可不就要着急了。
如果她们不趁着新人入宫前争几分宠爱,到时还不叫皇上抛到脑后去。
如今皇上仅有的几个嫔妃除了这李婕妤,都是过去各家朝臣送过去的探子。
以前皇上就腻歪的很,只愁不能将她们都打发了,如今他进了宫做了皇上。这许多朝臣又都被我处置了,皇上怎么可能再宠幸她们?
这李婕妤虽不是探子,可皇上哪有心思一个一个排除,若没有我帮忙,恐怕这李婕妤就要老死宫中也见不到皇上一面。”
若罂噗嗤一笑,捏了捏他的脸,“你倒怜香惜玉!”
进忠又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她算哪门子的香玉,你才是香玉呢。
我这是火系异能,虽医不得人,可到底也能看出这人的身子骨好坏。
这未来要入宫的采女我不知道,但如今这李婕妤倒是个身子骨好的,若是不出意外,只要她承宠,必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