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院子,李浩宇便注意到有几个老人围聚,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医生,其中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头正在为其他老人诊脉。李浩宇一眼认出了那位以前的老者。
虽然初次见面时认不出,但现在李浩宇确定这个老者正是当年那些巨头之一——石川、石首长。他曾记得在某个有风的日子里,石首长遇到了困境,很久后才重获声誉。
“首长,人已经带到。”小张向石老敬个军礼。
李浩宇也朝老人点点头,致意。
通过这些老年人身上的气场,李浩宇看出他们身份非凡,即使只看衣着气质,也知道都是经受过无数战役的老兵,且他们体内或许有些许隐疾。
李浩宇语气平和道:“老爷子身体恢复得不错,看来第二个疗程差不多该开始了。”
白大褂老头看向他,问道:“上次给首长的药方是你开的吗?”听到这话,李浩宇并未动怒,平静回答:“是的,是我开的。”
“你确定?你今年多大?”老人继续询问。
“开药方的本事与年纪无关吧,我十九岁,快满二十岁了。”李浩宇轻描淡写地说。
闻言,白大褂老头不满起来:“这不可能吧,小伙子,医学严谨是基本的……”李浩宇摆摆手,转向石老说:“首长,是请您让我来复诊还是让别人质疑我?”
听到此,白大褂老头满脸愤怒,不满李浩宇的言论。
李浩宇毫不理睬,走向石老,把手放在对方手腕上。他点了点头:“嗯,恢复状况良好,再多两次疗程大约就能好彻底。只是还有一种疗程价格较高(abcd),需要两百块钱,请您决定选用哪一种。”
石老大笑道:“你这小子真是个精打细算的家伙,你说的一个疗程治疗要多久才能康复呢?”尽管如此,他对李浩宇并无过多责怪,他知道这个年轻医生确实有过人本领。
“配合针灸和中药汤剂半个月康复。”李浩宇答道。
“那就按照你的建议,先治疗半个疗程吧。”石老作出决定。
“要用针灸?”白大褂老头眉头紧锁,“针灸加汤药半月内痊愈,不会是信口开河吧。”
李浩宇不耐烦地瞄了一眼穿白大褂的老者,道:“老人家啊,你自己医术不精还乱怀疑别人,自己办不到的事情,难道别人就不能做到吗?你要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医术精湛与否则,并非看年龄决定,否则直接叫老先生请个王八来看诊便是。”
"你。。。你。。。"老头子气得语无伦次:"我从医几十年,还从未遇到如此放肆的人。"
旁边的几位老人听见李浩宇的话反而觉着有些好笑。
"老王,何不让他试试看是否能够治疗呢?"其中一人建议道。
"好了,老前辈,您先找地方躺下,让我这位乳臭未干的小子展示一下看病的本事吧。"李浩宇说道。
石老笑了,走进内屋。白大褂老头也紧跟而去,想要一探究竟,看这年轻人究竟有何能耐。
其余老者也尾随而入。
李浩宇打开银针包,取出了十三枚银针,用酒精棉球消毒后,迅速施展,如同疾电般为石老扎针。原先一脸愤怒的白大褂老头,在看到李浩宇的技艺时,目光骤然一亮,仿佛见到幽灵。
"鬼门十三针,这…这种失传数百年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现世?怎么可能。。。居然真的是鬼门十三针!"
身为世代名医,被誉为神针之王的王秀山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多么可笑。早先石老曾提及其配方出自一位年轻人,他心里抱怀疑,因为配方太尽善尽美了。他今天特地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那年轻的医者仅有十九岁。
亲眼见到那年轻人只有十九岁时,他心里更加确信十九岁的小伙子决不可能开出这般药方。中医和西医不同,它讲究积累,十九岁的医者大多数尚在苦练制药之术,如何可能有高明医技。
然而目睹了李浩宇针灸的手法,除了那鬼门十三针外,李浩宇的技艺已远远凌驾于他之上,让他感到望尘莫及。
伴随着银针高频振动,王秀山的眼中掠过狂热:这些失传已久的鬼门十三针乃是民族瑰宝。“拿个痰盂来。”李浩宇吩咐。
小张立刻取来。
李浩宇抽出十三根针,轻拍石老胸膛。石老忽然起身,猛地呕吐一声,一口乌黑的血块随之吐出。
排出血液后,石老深呼吸道:“痛快,久未有过这般舒畅了。”
李浩宇再次检查石老的脉相,点头:“心脉淤血基本排清,我再来配副药调理十五天,大体就能康复了。”
他打开药箱,取出毛笔、纸,楷书写下一张药方。王秀山抢过药方,细细研读,审视着同时还为石老诊脉,内心的震惊更深。
"这。。。这是你的药方?"王秀山看向李浩宇,满脸难以置信。
李浩宇伸手轻触王秀山额头,再把了把脉,奇怪道:“心血管稍有不顺,但并无老迈失聪之态,怎么说胡话?”
"你。。。你就别和我理论了。"王秀山面红耳赤。
"你的心血管疾病已有不少年日了,想要我在一月间治癒吗?一百元便能康复?"李浩宇询问道。
"你。。。你说真要治好我吗?你这小子,眼里怎么尽是金钱啊?"王秀山显得颇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