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国栋心里已坚定地下了决心,必须要和李浩宇保持良好关系。“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李浩宇询问道。
“李医生,您真的神了!非常感谢您,丽,赶紧把医疗费给李医生,五千块。”刘国栋连忙说道。谭雅丽闻言惊讶片刻,随即入屋取钱。
许大茂听到岳父的话,不由惊异瞪大了眼。短短五分钟就能赚到五千,李浩宇简直令人赞叹,显然岳父也意识到了李浩宇的医术之高明。
谭雅丽快速掏出一叠钱,刘国栋接过递向李浩宇,坚持道:“李医生,比起我这点病情,这些钱远远不够表达我的心意。这些先拿着,等我病好了,定有更大的谢意。”李浩宇微笑着接过钱,从中抽出两千,并将剩余部分退回给刘国栋。
“李医生,您这…”
“刘先生,说真话,我不缺钱,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已经收了两千,假如接下来六个月你的病仍无法痊愈,我会如数归还。”李浩宇解释道。
看到李浩宇主动退还钱财,刘国栋与谭雅丽相视点头,觉得他更加不同凡响。许大茂心中疑惑,认为这是傻行为,毕竟足足多出三千块呢。
于是刘国栋表态:“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什么。李医生,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务必告诉我,刘国栋尽力而为。”
李浩宇含笑致意,“听说您的儿子在香江?”
刘国栋回应:“哦,李医生有啥事需要吩咐吗?”
“无非是我恰好也在香江有父母的关系,毕竟都是自四九城来的同乡。如果碰上彼此,互相照应也不妨,或许还能在生意上协作。”李浩宇解释道。
刘国栋立刻回应:“原来如此,那当然好。老实说,我的儿子晓军在香江也算稳定下来了。如果您父母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请随时告诉他,我可以立即将事情转达给晓军。”
刘国栋决定竭力拉拢这位名叫李浩宇的医者。他虽然家族富裕,什么都不缺,但对于富豪来说,最担心的就是财富丰厚而人生却戛然而止,因此健康至关重要。“那是当然的,都是异乡客,互相帮衬也是情理之中。”刘国栋表示赞同。
李浩宇推辞掉了刘国栋邀请留晚餐,直接返回了95号庭院。棒梗离家出走后,秦淮茹每天借由各种借口推诿易忠海的约会。然而易忠海可不是容易应付之人,一康复便迫不及待拉着秦淮茹每日回家共赴“龙凤胎”的重任。
贾张氏和棒梗对此怒不可遏,不过生活条件却有所好转。两人为易忠海没留下子女的行为咬牙痛恨的同时,却又津津有味地享用着易忠海带回来的食物。
易忠海几乎变成了小说里那个木讷的傻柱模样,但他显然不像傻柱那样易于。尽管如此,老年的易忠海并未意识到他的行为对秦淮茹造成了多少困扰。每次时刻,他只顾自己的舒适,将秦淮茹晾在一旁,满心怨怼积累在她心中。
看着傻柱的妻子李春花日渐隆起的腹部,秦淮茹的心底恨意愈发加深。她深感自己陷入困境,现在完全被易忠海牵制,连偶尔的都难以为继。
此刻的秦淮茹步入药店,“同志,您是来抓药的吗?”她的神情有些紧张,“请问,这里有卖麝香吗?”
面对药店人员的好奇,但秦淮茹没多作解释。“麝香,有的,但是非常贵,现在每钱就需要四十元,请问需要多少呢?”药店工作人员虽然好奇但她麝香的需求,却没有深究。
闻此高价,秦淮茹微微惊讶,原本只知麝香可能导致孕妇流产,并没想过如此珍贵。“那当然了,麝香是出自麝鹿之身,每一只只能提取少量,因此价格自然不菲。”
秦淮茹口袋仅剩五元,连一钱麝香的价都不够,心里暗自懊恼。原来她想通过此举让李春花意外小产,但代价竟然这般高昂。
"让我再看看其他东西吧。"秦淮茹露出尴尬的笑容试图掩盖她的不悦,转身欲离开。
然而心中不甘,她匆匆返回药店,低声问道:“同志,你们这儿有没有堕胎的药?”
工作人员顿时提高警觉,审视着她:“同志,你有何需求?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刚才你还问麝香现在却又说要堕胎药物。”
为了打消疑惑,秦淮茹连忙解释:“同志,你误会了。我家有妹妹在乡下受人怀了孩子,我担心会破坏名声,才会咨询这种事。”
工作人员对此仍然持保留态度,并非轻易售卖此类敏感药物,且万一出事故,责任不小。“同志,流产这种大事必须就医,药物流产有生命危险,我们店没有此类药品。请去别的地方吧。”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秦淮茹心中遗憾却无可奈何,离开了药店,盘算着要不要去鸽子市寻找更多办法,但她深知囊中羞涩,手头的财物已不足以支撑这些计划。
曾被贾东旭勒索后所存的一千多块已被贾张氏掌控,私房钱虽不少,但她实在不舍使用。这时,她想起易忠海可能与她一样,对于李春花的孕事心有芥蒂。如果利用易忠海对李春花施加影响可能奏效,但这要求她得隐瞒事实。
权衡之下,秦淮茹认为暂不行动较好,等有机会与易忠海多挣些钱后再购买麝香为好。只要能让孩子降生前,她在床上获取更多利益,一切便有回转可能。
于是,随后的一个月中,易忠海日复一日坚持他的目标。除了秦淮茹来例假那几日,她都被强硬地带回家中进行所谓的"努力"。
每当这种"不疼不痒"的时候来临,秦淮茹痛苦不堪,但她也借此赚得了几十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