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投入心血越多,就越心疼,七年要是还养不住,那真是割爹妈心窝子。
红兰有点没把握。
“这样的病人,我们能有把握吗?”
马英麟适时教导徒弟。
“不是有把握的病我们才治,而是所有病,我们都要去试,医者,本就一直在做没把握的事情。
考虑太多医患关系,就只会开太平方,医术百年不得寸进。”
红兰跟着师傅,摇晃手中铃铛,往病人家方向走去,沿途也陆续接诊。
“马氏保赤丸,健脾消食,镇静安神,药到病除~”
马英麟祖上传下太多秘方药丸,很多常见病都适用,那真是三天包痊愈,红兰无数次帮师傅搓药丸,至今还没能接触到秘方。
“安宫牛黄丸,四磨汤,四物汤~”
不多时,就走到制药厂厂区,这里红兰从没来过。
“师父,那个七岁的小姑娘,是住在这一片?”
马英麟点头。
“是啊!”
这时一户人家门口探出一个脑袋,见着余红兰,冲她龇牙咧嘴。
红兰看过去,嘿,昨天在她这吃了暗亏的秦学文。
不过又跟昨天有些不一样了。
昨天被红旗几人按着打一顿,鼻青脸肿,今天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捂着屁股又不敢完全捂住,一看就有问题。
红兰忍不住笑,秦学文被红兰的笑声气到恼怒,瞪一眼红兰,仍旧压低了嗓子。
“你笑什么笑!”
余红兰目光在他屁股上打转,惊的他差点跳起来,又震动伤口,疼的再次作出痛苦面具。
“我笑你,昨天不是揪着我衣襟要打我?今儿怎么瘸了?”
马英麟闻言,怒斥一声。
“啥?”
秦学文被这鸣鼓一样的呵斥惊的扭头要往家跑。
感觉没威胁,又有点不甘心,身体在屋内,脑袋伸出来。
“你放屁,我根本就没打到你,你就照着我肋骨一戳,我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