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孝的心脏第二次遭受了刺激,金锁?那这个人不会就是柳青吧!
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来了。”随着声音,一只白皙的手撩开了门帘,一个中年美妇人走了出来,诧异地看了和孝和兰馨一眼。
“金锁,这位客人的衣服被茶水打湿了,所以借我们的地方换一下衣服。”疑似柳青的男人摸了摸头,傻傻一笑:“所以我就带他们到后面来了。”
金锁嫣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二位女客人请进。”说完嗔了他一眼:“好啦,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男人又傻笑了一下,转身回到前面的大堂里去了。
金锁带着和孝进了房间,拉起了屏风,和孝褪下身上的衣服,心里还惦记着此金锁是否就是彼金锁的事情,眼波一转,突然开口道:“刚刚听掌柜的说话,夫人闺名是叫金锁吗?”
金锁一愣,点点头,想到和孝看不见,开口回答:“是啊!奴家名金锁。”
和孝嗯了一声,又问道:“夫人家的酒楼开了不少年了吧?大家都说这是家老字号。”
金锁微微笑了:“嗯,开了不少年了,大概、有二十个年头了吧!”
“开了这么多年了吗?”和孝故意一副惊讶的口吻:“这京城里坚持这么多年,那可真是不容易呢!”
金锁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艰辛创业的日子,声音也飘渺起来:“是啊,真的很不容易。”微微咬住唇,要不是当年的那些胡为,他们后来又怎么会这么辛苦。
“对了,夫人,你既然开酒楼也这么多年了,那么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叫做会宾楼的酒楼?能给我讲讲吗?听说当初很出名,有很多大人物包括皇宫里的阿哥格格都会光临的,可惜我出生得太晚,会宾楼早已经关门了。”
“我不知道!”
似乎发觉自己回答得有些急促,金锁缓和了一下语气,柔声道:“那家酒楼我听说过,没姑娘说得那么厉害,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大官所以就关门了,就是这样。”
和孝眯了眯眼睛,理了理衣服,和兰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
走出后院的时候,和孝回头望了金锁一眼,她应该就是那个金锁吧?
得罪大官使得酒楼关闭?是当年得罪的人下的手吧?这就是你们当年肆意妄为的苦果啊!
很苦很涩,是不是?
不过,经过过这一场起伏,却获得了正常的人生,你们也算是不吃亏了。
相遇
和孝和兰馨穿过走廊,看到了前面的大堂,说实话,和孝是真的不想见到那个白吟霜,不提她是让自己狼狈失态的罪魁祸首,光是刚刚不小心接到的那个哀怨的眼波就让她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了。
可是想要上二楼,就必须经过下面。
真是杯具啊!和孝感叹。
刚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也正在往二楼去。
和孝抽抽嘴角,原来杯具,而是餐具吗?怎么偏偏就遇到了那几个家伙?今天到底是个什么好日子?
“和孝,你怎么了?”兰馨疑惑地看着和孝,这丫头,今天一直很不对劲呢!
“没什么。”和孝叹息了一声:“只是忽然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
兰馨眨眨眼,满头雾水。
“没什么啦!”和孝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好了兰馨,我们快点吧,否则的话你家那位该等急了。”
兰馨的脸轰地一声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那个刚毅的男子,刚刚的困惑立时被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和孝狡黠一笑,就知道这招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