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所谓的心态。
太远了。
缅甸这犄角旮旯死了多少人和其他人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
网络上也只是当成一个乐子在看。
大家都很欢乐的发表各自的感想,但也就那样。
捐款没有,惋惜有也只是几个字而已。
说到底就是
刀斧没有砍在自己身上,他们又怎么能知道痛呢?
言笙不同,在这一刻他有点烦。
因为
伊莎贝拉马上就要下班回家了,饭菜以及酒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她回来便又是一个快乐的夜晚。
谁承想,杰森来电话了。
请他去酒吧坐坐,谈谈下一批货的事。
他应了,但不想去。
在客厅磨蹭了好一会儿。
桌上手机还在响,是杰森来电,他在催。
言笙在最后一秒自然挂断的瞬间接通了电话。
“马上到”
“好”
…………
酒吧里人不多,大冷天的都在家暖被窝呢。
除了清吧
言笙这是第一次在纸醉金迷的闹吧这么安静。
还有点不习惯呢。
杰森在吧台,言笙慢步走到他身边坐下。
杰森扭头见是言笙,向一旁快要睡着的侍者要了个酒杯。
“怎么来的这么晚?”
他有点小怨气,言笙是理解的。
“不要生气嘛杰森,你这边军工厂还能上下沟通一下挤出点订单,我威廉呢,是在战区,没军方的支持我能生意做这么大?不现实的,人家要吃肉,我只能想想办法了,理解一下”
“真的?”
“骗你我是狗”
言笙真不怕天打雷劈这些话。
他是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神的?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