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省事了。
言笙看了下表,不到十一点,时间还足够。
他迈步而进。
惨叫声顿时清晰了很多。
在灰尘中他寻声而至,然后抬起手就是一枪,他是来杀人的,是来斩草除根的,哪怕斩不尽。
也得先把当前活着的人都弄死。
“啾”
“啾”
“啾”
枪声不断,死的人越来越多。
加上炸死的,得有二三十号人。
言笙是不在乎的。
狠吗
或许会有人这么觉得,其实不然,眼前这一幕放到各行各业其实都适用,商业领域竞争不过破产倒闭跳楼的少吗?当然不少。打工人因为被剥削愤而反击捅人没有吗?当然有,还不少呢
不过还是
比不上外国多,主要是人家枪多。
忍让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
这就是弱小生存者的无奈。
再然后呢
寻求公平吗
可惜
国家不是主持公平的机构,而是反应统治阶层的意志,古时候为什么说是牧民,一字道尽了官僚阶层存在的意义。
对了
现在好像改成了组织管理这个词了
…………
警铃大作,围观得人越来越多…
警戒线拉了起来
有警察对人询问,则有劝人离开。
但大家伙儿好奇心正旺盛着呢,可不是那么容易浇灭的。
大家都想知道是哪路强人在回归之后还敢做下这等大事……这些年,平静的生活磨平了大家的棱角,属实是没见过眼前这种大场面了,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兴奋。好像回到了从前为了吃为了喝在大街上跟人开战的光景。
言笙是走路回去的。
街上摄像头是不多,但有,多多少少得避避。
半点面子不给那就不是夏国人了。
回到酒店客房,伊莎贝拉还在沉睡。
言笙先去洗了个澡,披着浴巾在客厅抽了一根烟,接了莫托斯的一个电话,之后便回到卧室在她身旁躺下。
………
第二天八点钟,门准时被敲响。
言笙这时候正在洗澡。
躺在床上睡回笼觉的伊莎贝拉满脸怒色,下床然后向门口走去,嘴里还嘀咕着,“fuck,哪个混账王八蛋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怎么不去死了叫撒旦开门啊,混蛋”
她骂骂咧咧的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