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眉心:“安乐,现在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这又不是多大点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王宛君的手。takanshu”
李安乐顿时就安静下来,她怕父皇又让她禁足,连琉光书院可能也来不了了。
安抚好李安乐,婢女付过第一楼银子之后,她又交代婢女:“你们立马去一趟王府,看看王家姑娘有没有回去。”
“勿必要找到她!”
“是!”
袁庭月心底七上八下:“安乐,咱们找个茶楼等候消息!”
“看看王宛君去了哪里,我们再作打算。”
她可不想回府被训斥,如此丢人现眼。
王宛君,不会真的不顾念朋友之谊吧?
李安乐回过神来,也没有办法,只得如此,先找到王宛君再说。
………
穿过第一楼后在的一条街道之上的九安堂内其中一间诊室里面,池南情正在替王宛君上药包扎着伤口,旁边站着的是池言卿和谢圆圆。
王宛君有几分担心地道:“南情,我这手不会留下来吧疤痕吧?”
池南情给她包扎上好伤口之后,拿出来了一瓶药膏:“这瓶药膏是我亲自制究,你每天早晚擦在你手中的伤口之上,相信我,不出一个月,你手上的伤便会恢复如常。”
王宛君顿时就松了一口气:“那可太好了。”
“谢谢你,南情,真的谢谢你!”
池南情:“不客气。”
“这几日沐浴洗漱时要注意伤口不要粘上水,要忌口,不能再吃海错或者是一些辛辣食物,饮食方面要清淡。”
王宛君一一记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遵医嘱。”
池南情这才是好奇地问:“你这手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了这样?”
王宛君拧着眉头,一脸无奈把第一楼发生的事情简短的告诉了一下池南情,最后道:“说来也是我自找的!”
“也没有想到那袁庭月突然会跟卿卿过不去,她不是向来自侍身份的吗?”
池言卿一听,立马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倒是你,因为我无辜受累。”
王宛君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我跟那袁庭月熟悉,我又在背后说她是非被听到了,也不至于如此,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谢圆圆说:“好了,你们两个都没有错,有错的是她们,我们都不想跟她们一起吃饭,非要凑过来,不得已只好跟她们一起吃饭了,没想到还主动找事。”
说完,一脸愤愤不平地道:“白白浪费了一桌子美食,我都还没有吃上几口呢!”
王宛君忍不住一笑:“你不是和南情开了一家酒楼吗?”
“里面的药膳也是不错,呆会我作东,请你去你们家的酒楼再吃上一顿。”
谢圆圆道:“那怎么去,去了我们家酒楼,当然是我作东了。”池言卿一笑:“好了,不管是谁作东,咱们就还是去你们家酒楼,宛君的手这样,肯定也不能再吃第一楼的东西了。”